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突然又一个冷战袭遍全身,身体短暂麻木过后并没有出现那股期待的温暖的感觉。
想到这里向雨峰突然感觉一种不好感觉涌上心头,身体里一股难以铭状的灼热感觉从脚底一直快速的向上涌来,不断地冲击他大脑的神经。
向雨峰终于找到了让他这般平静的原因,这是精神崩溃的前兆,一团熊熊的烈火在他的身体里面四处的燃烧,四处的弑虐,四处的发泄着它那火的光焰,仿佛想要把向雨峰的身体燃烧了一般。。
这股灼烧的杀意象暴发的火山一样不断的冲击着向雨峰大脑的每根神经,似乎非要把这道最后的防线给冲断一样,忍受不住痛苦的向雨峰一声长啸,似乎要把心里所有的努力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啊!”
一声长啸声从包房这中响了起来,在那声音之中满是杀意,冷意或带血的战意。
向雨峰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疯狂地用脑袋撞击着墙壁。血液里面的那种压抑中的平静,正在折磨着向雨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体内的那股杀意仍然在不懈地冲击着向雨峰的神经,妄图撕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种感觉就象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慢慢地爬,一口一口地噬咬他每寸皮肤。向雨峰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身体,似乎想把这种痛苦在不断的抓挠着消灭掉。现在的向雨峰对痛苦已经没有了感觉,对鲜血已经没有了印象。任凭双手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痕迹,指尖飞起的血迹夹杂着身体各处的皮肤碎肉在包房狭小的空间内飞舞着,向雨峰正在疯狂着透支着自己的身体,透支着自己的精神。
体力大量透支的向雨峰双腿跪在上,双手拄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向雨峰突然感觉身体那股平静之气就要破体而出,就一个要呕吐的人拼命要把呕吐物压在胃里一样,他用双手死死扣住膝盖,任凭指尖深深地扎进肉里也浑然不觉得痛。
当一个人的精神控制一切的时候,肉体对于一个人来说只是个累赘。
向雨峰现在就是这样,对与自己身体上的血与肉已经没有了概念,现在唯一的想法就要平抚体内的平静之气。与其说是想收服这股气,不如说向雨峰是在和自己争斗,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向雨峰自己。
“啊啊啊!”嘶吼中的向雨峰,胸腔里面,到处是热腾腾的血液,在奔腾,在怒吼,向雨峰需要血,唯有血和杀戮才能让他彻底地平静下来。
“啊!”没有一个人会比向雨峰更加明白当他用出全身力气轰出去的力量究竟是何种的恐怖,但在这个时候,向雨峰,已经再也找不到其它的方法了,在一声大吼之后,向雨峰那粗大的拳头,狠狠地击穿了包房的墙壁,把厚实的水泥墙壁硬生生地砸出了一个窟窿,站在包房外守卫的程思言看到从窟窿中走出来的向雨峰,两眼发直,以向雨峰的力量而言,把墙壁砸出个石头并不算什么,他程思言也可以做到,可是,若是像向雨峰那样,把那水泥块整个的轰得像细沙一般的大小,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件。
“走!”
腥红着双眼的向雨峰,沉沉地一喝,便率先走了出去。
在程思言还在发呆之时,向雨峰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却把整个人都给叫醒了过来:“我要扫了华南军集团!”
只此一句话,足以让程思言浑身发冷,但程思言在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老老实实地跟着向雨峰下了楼。
…………
JPR疯狂的行驶着,坐在驾驶座位置上的是程思言,这是程思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这辆他梦想已久的JPR,其性能之强劲,足以让同样爱车的程思言发狂,但现在这个时候,程思言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原因无它,因为向雨峰就坐在他的身边。
向雨峰自上以后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对方的双眼红得吓人,从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去看,可以感觉到,向雨峰似呼在压抑着什么,似呼在控制着某种东西的暴发,而他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杀意,却足以把程思言给冻的老老实实。
他专心地开着车,专心地把JPR的油门踩到最大,专门地带着向雨峰寻找着华南军一个又一个的势力点。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轰鸣巨响声中,华南军集团位于海滨区某处的夜总会被向雨峰砸了个稀吧烂。
“告诉华南军,我们之间的战争从来都是公平的,谁胜谁败,自由历史去说明,可是,他若是要敢勾结外人,特别是那些背叛了自己祖宗,背叛了自己祖国的人搞三搞四的话,那么,我杀其全家,灭他全族!”这是向雨峰今晚说过第十三次这样的话语了。
连扫了十三家,连砸了十三家,在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面,华南军集团下属的十三家夜总会,酒吧,餐厅,网吧,无一被不是被向雨峰在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内搞定了,所打伤打残打死的人员,恐怕连他向雨峰也记不清楚了吧。
程思言依旧和前十二次一样,站在向雨峰的身后,当向雨峰那句杀其全家,灭其全族的话语说出来之后,程思言依旧地和前十二次一样,双唇发白。
华南军是谁,北方最大势力的三大公子,华南军的爷爷是谁,堂堂共和国五大常委之一,中国最强的权力集团中的核心人物。这样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家族,却被要被人威胁到灭其全家,杀其全族。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人震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