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魔头又在和谁发疯了?”云峰相当郁闷地看着那散乱的棋子,这盘棋可是他很难得下得一盘好棋了。
青锋道长捋动着长须道:“瞧在兴如烈火般的战斗方势,除了咱们的那位云焰师弟,还能有谁?也只有他喜欢没个师长模样的去和小峰去闹吧。”
“哈哈……”云峰道长哈哈一笑,望着青锋道,“小峰的脾性非常合云焰师弟的脾气,再加上小峰时不时地去后山给云焰师弟打上几只猎物做下酒菜,云焰师弟不和小峰粘在一起那才叫怪事,师兄,云焰师弟可是没少在私底下报怨你仗着师兄的身份,把小峰那么一个宝贝给独吞了。”
青锋道长微微一笑,眼睛瞟着那在时不时划过的两道身影喃喃低语道:小峰,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完全地掌控住做为千年魔君的魔性,那样为师就不需要出动专为你而设的风云锁龙阵法了。
“砰砰!”
两道身影的急剧从树木中弹落下来,相互舞动的双臂,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伴随着每一次力量的撞击都会带来一阵阵的轰隆声。
树林之下站立着一个粉雕玉琢,宛如仙灵童女一般的粉衣少女,粉衣少女的脸上写满青春,纯净与活力,在这张不同于大都市女孩的小脸上面,几乎让某人忘记了她那玲珑一般的娇躯曲线,粉色锦缎长裙飘飘,将美妙动人的娇躯衬托得如同山川起伏一般,坚拔的少女胸衣虽然并不鼓涨傲挺同,但却是非常适度,让人看着有一种舒服的感觉,细小蛮腰下香臀翘美,身形修长苗条。露在裙外一双精巧的玉、足,如同白玉雕琢而成,雪白粉腻,端得是个倾国倾城地绝世佳人。
“峰师兄加油,峰师兄加油……”粉衣少女仰头看着那不断在树与树之间穿梭翻腾的白衣少年,鼓着一张可爱的小嘴,不断地跳着小脚为他加油着。腾在空中的白衣少年刚想朝着粉衣少年微笑,便被一股迎头而来的刀风给劈个正着,身体急速地下坠了下来。
随着白衣少年的下落,白衣少年的面孔呈现了出来,一张脸犹如玉雕般梭廓分明,入鬓的刀眉下,冉冉星眸之中不时的出现一丝丝淡淡的光芒,挺拔的鼻梁,微闭的嘴唇,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道与魔相结合的邪柔之气,一丝自然的笑意不知何时挂在嘴角。如风般飘逸,又如流云般洒脱,一种十分奇特难明而又让人易生好感的微妙气质,那虽不健壮却是冲满力量的修长挺拔身体,正呈微微前伸之势,注视着飞降下来的五十岁上下的红发男人。这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入主天道宗习武即将满三年的向雨峰。
“赖皮,赖皮,师叔爷爷赖皮……”粉衣少女扮着鬼脸朝着那个红发男人不悦地噘起了小嘴,小手拿着手帕就要上前来抚摸向雨峰被刀风劈中的额头,却被向雨峰制止住了,“灵儿,你先退到一旁。”
刚刚还朝着红发男人瞪着眼睛的粉衣少女,“嗯”了一声,乖乖地退到了一边,脸蛋上还浮现着一抹甜甜地笑意,看得一旁的红发男子嘴角一个劲的抽搐。
正文 火焰刀君(2)
更新时间:2011…8…27 10:07:35 本章字数:2321
第二百六五章 火焰刀君(2)
刚刚还朝着红发男人瞪着眼睛的粉衣少女,“嗯”了一声,乖乖地退到了一边,脸蛋上还浮现着一抹甜甜地笑意,看得一旁的红发男子嘴角一个劲的抽搐。
向雨峰身体前伸,两双闪动着战意的盯住红发男人,双手呈拳之势,两腿绷得紧紧地,整个人犹如一根崩紧的弦,又如一只等待扑向猎物的猎豹,只等最后一刹那间发起凶猛的攻击 红发男人看到向雨峰全身心容入战斗的姿态模样,眼睛中闪过一丝战意,战斗姿态的向雨峰丝毫没有半分平时那种唬得别人团团转的油头小子的模样,红发男子之所以师叔身份和此子不止一次的战斗,就是因为,战斗状态下的向雨峰所表现出来的战意能够激发出红发男人的斗志来,
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红发男人长啸一声,临空飞起,那把燃烧火焰的大刀,猛得朝向雨峰劈了下去。显然一副毫不留情之势。
红发男子快速移动的身影时显时现,飘飘难定。时而星光点点,时而刀影漫天,将与之对战的向雨峰的整个身体都包围在那漫天刀气之中。
向雨峰看着那朝他袭来的漫天刀气,脸上带着凝重和兴奋的战意,他变拳为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圆拳,一股混和着淡淡紫色的银白色光团出现他的掌刀之上。
向雨峰看着那既然迎头而来的漫天火焰刀光,掺气着淡淡紫色的银白双掌快速向前舞动,居然不躲不避地朝着那火焰刀光而去。
“砰砰砰!”连续不断地三声震响,把林间的鸟燕都震得高飞了起来。而在天道宗演武场的银龙枪阵中的天道精英武人,也在这股子强烈撞击力量的刺激之下,更加发疯地舞动手中银枪,因为他们不想再被某人打起架来根本就不是人的小家伙虐待。
看着虽然喘息不断,却已破去自己三成火焰刀气的向雨峰,红发男人一声高喝。
“小峰,记住师叔的话,武功是保护人的功具,同样也是杀人的功具,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讲什么狗屁道德那是自找死路!接下我这火焰大刀吧!”
“火焰刀法——虎啸!”
一股冷厉的刀气在红发男子的挥动之下狂奔而去,直逼向雨峰,那燃烧着火焰的刀气,带起层层火烧一般的气浪,呈直线形状滚滚而动。
凛冽的泛着红色火焰的刀气冲面容神肃的向雨峰,劲力划过虚空,地面被强力划过之处,留下了深深的刀痕,尘砂也随着刀气被席卷,形成一股霸烈的旋风,随着刀气一同前进。
向雨峰直视着那道道而来的火焰刀气,仍如岩石一般站立不动,但神情却是格外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