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癞蛤蟆,和勾搭完侄子又勾搭叔叔的骚货。”
为首的双生集团一个董事的孙女,叫倪雪。
倪雪跟莫沾衣关系最近,每次有什么都冲在第一个,她知道莫沾衣因为司桐,被郁寒深整得差点被雪藏。
若是之前,她肯定不敢惹司桐。
但是现在,司桐已经跟郁寒深掰了,没了郁家掌权人撑腰,不过是个人人可欺的低贱货。
“你他妈说谁是癞蛤蟆,说谁是骚货?”张梦玲顿时暴跳如雷。
“说你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居然肖想煌盛老总。”倪雪满脸讥诮。
“还有那个朋友,行为不检点,之前肚子里的指不定是从哪儿勾搭来的野种,掉了是报应。”
司桐看向说话的人,目光冷极:“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每次遇到你,你除了叫唤,确实也没什么别的本事。”
“……”倪雪愣了一下,然后朝司桐扑过来:“你敢骂我是狗!你这个贱人!”
不过被身边的同伴拦住了。
“你才是贱人!你才是癞蛤蟆骚货,你全家都是!”张梦玲早就被气得双眼通红,冲上去对着倪雪的脸就是一顿挠。
倪雪被同伴拉住,同伴没料到张梦玲突然动手,等反应过来,倪雪脸上已经被挠了好几道血口子。
“啊,我的脸!”倪雪气得跳脚,“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住她!”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被带到附近派出所。
做笔录的时候,司桐和张梦玲在一间审讯室,狭小逼仄的空间充满压迫感,张梦玲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被吓得一直哭。
完全不复刚才打架的那股狠劲儿。
司桐却神色如常,就是那几杯酒的后劲上来,脑袋一阵阵发晕。
不过她回答问题依旧口齿清晰。
张君成脸色铁青地赶过来,办完手续,气冲冲去领人,却瞧见自家妹妹和司桐坐在长凳上,头靠头倚着墙睡着的一幕。
盯着张梦玲一脸伤、边睡边砸吧嘴的样子,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把人揪起来教训一顿的冲动。
想了想,他给郁寒深打了电话,一直等人过来,才抱着妹妹离开派出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