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丽怀着激动又兴奋的心情去了海城大酒店,她没有告诉秦安旭,想着谈成了煌盛和鼎峰的合作,给他一个惊醒。
到的时候刚七点,等了半个小时,郁寒深准时现身。
“郁总。”面对郁寒深,韩灵丽始终做不到坦然,有点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坐。”郁寒深淡淡开口,边说,边拉开就近的椅子坐下,一言一行,都是领导者的沉稳气度。
“一直想找机会请秦夫人吃个便饭,实在是郁某太忙,抽不开身,今日正好有空,多谢秦夫人赏光。”
郁寒深倒了杯茶递到韩灵丽手边,驾轻就熟地说着客套话。
韩灵丽被他这般以礼相待,简直受宠若惊,兴奋得两眼冒光。
“我和老秦也一直想请郁总您吃饭,一直也不得机会,您肯见我,是我的荣幸……”
一顿饭,相谈甚欢。
甚至韩灵丽提起煌盛与鼎峰的合作,郁寒深也并未反对。
韩灵丽越来越兴奋。
就在她以为秦家终于抱上郁寒深的大腿,郁寒深忽然问她:“为什么指使赵斗淳在郁家寿宴上闹事?”
“……”话题跳转太快,韩灵丽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她猛然一阵手脚发凉,“郁、郁总,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郁寒深没说话,只是抬了下手。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目露凶光的男人上前,打开手机,播放一段录音:
“啊!我说!我说我说!是韩灵丽,是她指使我这么干的!”
赵斗淳的声音。
韩灵丽脸色瞬间惨白。
郁寒深不紧不慢抽着烟,神色平静至极。
“这段录音我昨晚就听到了,想了一天一夜,实在想不明白一位母亲,为什么会这么作贱自己的孩子,所以特来问问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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