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琴并不觉得韩景行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相反的,她甚至觉得这个三皇子远比那位高高在上的晋王殿下要强得多。
都说最毒妇人心,可论起那阴损害人的法子,她自知自己无法和韩景行相提并论。
诸位相争,从来都是各凭本事。
说起来,这种事情原是不该司马琴管的。
可如今不同了,司马书已然成了韩景行的人,而她的小妹妹也会被送去晋王府,成为晋王殿下未来的王妃。
如此以来,这皇储之争岂不是变成了司马家的姐妹相残?
不管他们谁最后登上了皇位,她的妹妹中都要有一个人成为皇位的牺牲品,这是司马琴怎么也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想到这,司马琴不禁希望司马书方才说的都是假话。
然她看见司马书眼中洋溢着的得意,终归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三妹,路都是自己走的。大姐只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才好!”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司马琴在路上小声嘀咕着,“左右小妹也不想嫁的这么远,既然三妹已经和大宁的三皇子在一起了,那父亲和陛下只要扶持这位三皇子就好了。这样,小妹还能挑一位喜欢的男子成亲。”
这样想着,司马琴便觉得释怀了许多。
当下,她只要尽快地带着妹妹们离开,应该就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了。
只是这么平白闹了一场,不仅没有争回东单的面子,还引得九皇子不满,司马琴在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罢了。
不过只要自己待会儿把那千年雪莲送给晋王殿下,也许九皇子就会对自己改观吧?
司马琴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就加快了。
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小妹到底是胜是败,她都要赶在那之前交出雪莲花。
当然了,司马琴私心里还是希望她的小妹能胜了那王姑娘的。至少这样,东单的那些名门闺秀们就不会嘲笑司马家的姑娘一无是处了。
可是司马琴没有想到的是,那边的比试早就结束了。
司马画不仅输了,还输的心服口服。
更令司马琴想不到的是,她这个妹妹早已对晋王殿下情根深种了。
别说大宁离东单并不算远,即使那大宁远在万里之外的地方,她司马画也嫁定了晋王殿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司马书看着司马琴略带落寞的背影,心中虽然觉得无比畅快,却又憋屈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