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反倒是阁下的下毒功夫令在下佩服不已。不过,在下亦在与阁下交谈时,也在众人中下了毒。不过,阁下可有得忙了。正巧,那毒并非全部落在南宫家主身后的人群中,还有外头看热闹的人。能者多劳,在下便先行告退,两日后,再来拜访。”廖靖酆拱手说道。
“再会!”御心点点头,目送廖靖酆等人,缓缓离去。
直至此时,御心方才走到中毒的南宫崎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手腕,淡淡的开口问道:“为何比试之时,如此心不在焉?”
瀑下之谈(1)
面对御心的责问,南宫崎抿了抿唇,始终没有回答,就连眼神也随之避开了御心。
既然不想回答,她也不会勉强。稍微检查了下他的伤势后,南宫崎中的毒并不难解,只须服食一粒解毒丸,便可痊愈。只不过,在服药的一天内,他都将全身无力而已。
在御心大退巫毒教之时,所有人已经不敢小瞧御心。能够与巫毒教教主,平辈相称的人,绝非平常人。因此,在南宫皓发号施令时,御心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众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就连一直冷漠待人的南宫弼,此时的态度,也显得恭敬无比。
虽然,御心并不了解南宫弼,却隐隐中能够看出,此时的他,恐怕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的事情。
御心将需要交代的事情告知南宫皓,随后见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方才开口,“庄主,能否借步说话。”
南宫皓望着御心,随之点了点头,“随我来。”话音方落,却见他走在前头,领着御心二人,绕过了主厅,朝着南宫山庄后山的瀑布处的凉亭走去。
耳边听着哗啦啦的水花四溅的声音,四周一览无遗,完全不必担心会被谁听见谈话的内容。
三人分别落座在石凳之上,南宫皓对于南宫极的出现,并未有过多的惊讶,或许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会如此淡定。
“义父,难道你都不好奇我与巫毒教教主的关系吗?”御心开口第一句话,便点出了南宫皓心底的犹豫。
“如若心儿不愿回答,义父也不会勉强。”南宫皓微愣片刻,却随之释怀的说道。
“事实上,我与廖靖酆有些许渊源。不过,在说明之前,我希望义父如实的告诉我,庄内是否真的存在紫茵花?”御心眼神是如此的郑重其事,令南宫皓不得不如实相告。
“紫茵花确实在庄内,而且一直都生长在南宫山庄,至今恐有五百年之久,却一直未见其花盛开。如若江湖传言无误,此花应该会在今年盛开。”
“看来,对方也是看准了这点,才会设下一个圈套,将所有人都引去其中。又设计让您广发喜帖,聚集所有的江湖人士。如若没猜错,这只是他们的一步棋而已。”御心略微沉思片刻,随之想到其中的关联。
瀑下之谈(2)
“难道,对方还有后招?”南宫皓不禁开口问道。
“义父,对方并非庸手,难道,义父没有发现,今日我与廖靖酆之间上演的一场互相下毒的戏码?”御心淡笑着望向南宫皓,微微挑了挑眉。
只见南宫皓蹙眉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经过御心的提醒后,所有迷雾也随之拨开,渐渐的,他已经能够明白二人之间的打算,只见他望向御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激赏,随即说道“你们口中所谓的另两位中毒者,其实并不存在。之所以如此做,是为了揪出各自中的内奸?”
“义父果然是明白人,一点即通。不过……”御心话锋一转,随之站起身,望着眼前磅礴的瀑布,缓缓而道:“我的身份已经泄漏,恐怕,那人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如此一来,你们将会更危险。难保,他不会将对我的恨,发泄到无辜人的身上,所以,我必须尽快为你们准备一样东西。只可惜,欠缺一些草药,有些麻烦。”
“你且说说看,到底缺些什么药,我可以命人为你准备。”南宫皓说道。
御心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些药,我能够找到。”说至此,脑海中却闪过明月夜之前交给她的白须草,不知是否还在南宫山庄内,“义父,不知您大约一个月前,是否收到过一味草药,名为白须草?”
“白须草?”南宫皓略微回想了下,随即摇了摇头,“一个月前,唯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驻扎于岸禹城的南宫别院,传来管事南青忽然暴毙身亡的消息。至于其它事情,在这一个月内都不曾发生过,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不成?”
忽闻岸禹城的管事暴毙身亡,御心便察觉到其中定有蹊跷。
那所谓的暴毙,恐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散发处的谎言。恐怕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招人毒手,被刺而亡。唯有如此,南宫皓至今方才未曾得到这株白须草。
只是,到底是谁要如此大费周章得到白须草,随后又杀了管事南青,还有本事,将原本应该是刺杀的消息,变成了暴毙而亡。这一切的动机,又是因为什么?
消失的白须草
眼前的事态,如同一团迷雾笼罩其中,如若想知道真相,便必须驱散这团迷雾。而当务之急,应该是从白须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