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花苞!这是花苞吧秦姐姐。”
小孩子们叽叽喳喳,有些大人也忍不住了,趴在地上看。孩子们说一句,他们就跟着瞧上一瞧,黝黑粗糙的脸上是油汪汪的笑意。
“是!”秦明月双手做喇叭状朝着孩子们喊到:“我们来学一首诗吧!关于青苔的诗哦~~”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 《苔》清·袁枚
孩子们清脆的声音做伴奏,大人们活儿干的都更有劲了。
月中,秦明月要的种子也有了眉目。小霍将军不仅四处张贴了告示,鼓励百姓有偿寻找。
他还复刻了很多张画纸交于士兵们手里,他们从天南海北来,说不定有见过的。只要有见过的能说出地方,他就能派人去寻,总比两眼一抹黑好。
沙芦草、西河菊、芨芨草、泄风草这几种都是在西北边儿找到的,小霍将军没有说,这个任务死了四名在外安插多年的眼线。
盐生草在碎石关就有,流放犯人的那片关外之地长了不少,连动物都不吃的东西。
苜蓿则是王景旭认出来的,因为这东西马儿喜欢吃,所以在他们找寻野马的地方满地都是。
不过这个东西是早春里开花,夏初才有种子,到时候王景旭等人又得跑一趟。
“正好,我们去看看还能不能弄一匹马回来。”说到这个,王景旭等人就无奈,之前带回来的小马驹看不上碎石关任何马,即使发情到疯癫也不愿意将就。
秦明月撑住下巴心不在焉的说道:“行,那其他的种子到了就交到百姓手里吧,他们比我会种。”
若是能把野马群引到碎石滩来就好了,就是不知道马会不会游泳。
哎,那高高的石山与浑河是天然的防护带,也是让人恼火的屏障。人过去尚且难上加难,别说还得带上千斤的马匹回来了。
就算是带回来了,这马被捆了一路能高兴?从水草丰沛之地到一片贫瘠,她都想替马发疯了。
盐生草可能本来就是本地的作物,所以它们是最先发芽的。两半叶儿胖乎乎肉嘟嘟,怎么看怎么可爱。
因为石滩上来来往往的人多,所以分到种子的老农们并没有满地挥撒,而是在临近水边的地方划分出了一块块地方,定点播种。
这样方便浇水,幼苗也不容易被踩踏。
虽然大家对于种杂草不是很认可,可还是遵循管事的指挥,好好呵护着。
秦明月日日巡视,百姓都以为她是某个管事的亲眷,与她相处也还算和谐。
盐生草发芽后,秦明月松了一口气。普通砂石地浇一桶水下去很快就流失了,晒上一天后挖地三尺都找不到一丁点湿润痕迹。
而埋过草帘的地方,浇上一桶水,第二天沙地表面好透露着湿迹。用手扒开上面寸厚的砂石,下面的草帘被一个冬日沤的黑乎乎的,不过还有韧性,距离腐坏还有一段时间。
水渠已经快完工了,不过为了汛期安全,秦明月又在主副渠交汇的地方添加了几个深过主渠的蓄水池塘。
说是池塘,也跟小型湖泊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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