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了眼施琅,只见他双目无神且空洞。似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想来也是这几日在牢中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叹了口气看向皇上道:“是我的错。前几年因着乘风意外身亡,所以我有些一蹶不振。也恰好是在这些时候施琅给与了我安慰。所以我们便成了最好的知己。”
“至于摄政王所说,我与施琅苟且这是绝没有的事情。我之所以晚上派人去接他,是生怕旁人看到了误会。那晚是因着母后身亡,我心痛难忍这才着人去接他。因为每次与他聊完后我心里都会舒畅不少。却不曾想让摄政王将他给抓了去。误以为是我与他有私情。”
说完后拿起帕子在脸颊旁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水。看样子好似真的是墨亦南故意想让她难堪一般。
皇上沉默片刻后看向墨亦南面容严肃,语气沉重道:“摄政王,方才长公主所说你也听到了,你可有证据?朕不可能听信你的只言片语就认为长公主与那人有私情。且长公主与驸马的感情人人都知是如何恩爱。她又怎会做出这种事。”
墨亦南似是早就料到这一刻,淡定的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道:“皇上请看,这是臣这几日问出的东西。上边都详细有写。以及长公主育有一子如今在郊外养着。”
“我说的对吗,长公主!”墨亦南看向长公主,唇角弯起,似是嘲讽。
‘轰~’长公主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了,不是没有审问施琅吗?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拿着方才墨亦南递过来的纸细细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看到后边被气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将其看完后,朝着长公主甩去指着她怒喝道:“朕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些事。你自己看看吧。朕倒是要看看你还打算如何辩解。”
长公主捡起地上的纸,心跳的飞快生怕上边的内容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可在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就愣住了,上边明明白白的写着她与施琅相识在她还未嫁给驸马的时候。
俩人早就相爱,但介于施琅的身份是绝不会成为驸马的,所以她们便看上了当时刚中了状元的苏乘风,且他家中已经没有亲人,又是当今状元,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最是合适。
可长公主向来最爱的只有自己。自从与苏乘风成亲后不久,许是日久生情,她又对满身才华的苏乘风产生了好感。
但依然私下与施琅有着接触。
这样的时光大约持续了两三年,施琅这才慢慢发觉有些不对劲,原本所说她们成亲后便寻机会让苏乘风身亡,这样日后她便也不用再成亲或是和亲。
可施琅渐渐发现她并没有杀死苏乘风的意思。所以施琅便设计让苏乘风患病,随后买通大夫前去给他诊治,说出日后极有可能不举,且如今已经不能生育的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苏乘风此时已经不举,恰好这时长公主又怀有身孕。这样她害怕事情暴露自然就对苏乘风下了手。
长公主看完这些,自知如今这情况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将矛盾先甩出去才是。
于是站了起来走到施琅面前使劲扇了他几个耳光,随后将人推翻在地,大喊着:“你为何要害乘风!为何?亏得本宫这般信任你,你就是这样对本宫的。”
长公主喊得撕心裂肺,眼眶通红,身子微微颤抖,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她才知晓自己夫君之死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