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做完手上的事,我们一起离开,可好?“他的面颊轻轻厮磨着她的秀发,在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已都惊住了,但他不后悔,只要她愿意,但愿意到时候两袖清风的与她一同
离开。
“离开?去哪儿?“玫果唇边尽是苦涩笑意。
“你喜欢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可好?“他轻吻了吻她的耳鬓,不知自已为什么会完全失控,但他由着自已失控,如果这时隐忍回去了,他不知自已还能不能冲动的说出这些对
他而言是奢求的话。
玫果笑了笑,自已居然不会为他的一句话而心动,轻轻扯开他环在腰间的手,“晚了。“在他喝下那碗无情酒,他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他手臂间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也笑了笑,闭上眼再睁开,脸上已恢复平时的从容,“你处处避着我,是害怕吗?“
“害怕?‘玫果蓦然转过身,象是在看一个怪物,我为什么要害怕 ?“
“你从小到大就害怕我,怕与我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无法自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象她就是他掌中之物,一切就在他的计算之中。
一肌热血顿时涌上头顶,怕他?他就自大到这地步?当真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上前一步,将他推倒在床上,顺势跨坐到他身上,就算跟他那什么什么的了,又怎么样?
不过终是一时之勇,真坐到他身上了,却难住了,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仰躺在大床上,仍带着些不以这然的神色笑看着她。
玫果刚升起的退缩之心,又被激起,一咬牙,胡乱扯开他宽大的衣袍,露也出他白玉般的胸前肌肤,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
以前曾经偷偷摸摸的解开他的衣带,反脸贴在他的胸脯上,不过也是片刻间就被他发现而告终,象现在这样大白天的剥了他的衣衫,这么坦胸露怀,还是第一次,何况还在是两个
人关系这么怪异的情况下。
而他现在懒洋洋的平躺着,洛脱脱一副被人强迫的姿态,视线在他赤着的上身溜了两圈,脸更是红透了耳根。
他平时穿着衣衫显得很是文儒,可藏在衣衫下的身体竟是极国结实,宽肩窄腰,腹肌扁平,极品男人据有的魅力,他是一样不少。
玫果顿时一窘,两只小手慌忙扯住他宽袍两边衣襟,往中间一合,掩去他胸前肌肤。抬起头,正好见他正慢慢半坐起些身,一手向后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一手伸过来拂开她脖
边秀发,大拇指轻轻抚开弄着她颈边肌肤。
笑意盎然的看着她,“怎么?还是不敢?”
玫果虽然不甘心被他看轻嘲笑,但也听出味,这是他的激将法,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又往中间抄拢了些,就连他脖子上露出的少许肌肤一亲遮住,艰难的舔了舔唇,看到他深
邃的双眸陡然一黯,“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手绕到她后颈,将她向自拉近了些,“我想要你。”在她怔忡间,唇慢慢向刀靠近,贴上她的柔嫩的唇。
玫果心脏瞬间收紧,滚下他的身体,爬下床,脚踩到脚榻边缘,顿时失了重心,全没形象的往地上摔了下去。
“小心。”眼前一花,在她还没碰到地面时,已重新回到了床上,不同的是现在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衣衫又再敝开,她的手正撑在他赤着的胸脯上,掌下的触感细腻而极有弹性,吓得忙缩开手。
“为何就这么怕我?你以前不是喜欢靠在我怀里吗?”他握住她的小手,重新按上自已胸脯。
看着她对他不再如以前那般依恋亲昵,畏如蛇蝎,心里阵阵揪痛,脸上却仍然暖如春风,柔若柳絮。
玫果认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