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把手给你?"
"你不把手给我,我怎么查看你的伤口情况?"
萧永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女人的警惕心和反抗意识怎么就这么强烈?
妖黎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手套摘下,把受伤的右手递给萧永年。
萧永年用手触摸了一下伤疤,已经长成了硬笳。
也就是说,这伤口上的死皮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份。
萧永年轻轻地按了下去,问道:"痛吗?"
"不痛。"
萧永年加大了几分力道,问道:"痛吗?"
"不痛。"
"不会吧?难道你的右手没有了知觉?"
萧永年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儿,难道这妮子右手上的神经末梢全部都消失了?
"你才没有知觉呢。这种痛算得了什么?我们平时——"
妖黎欲言又止,"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感觉的到痛楚,但是,这种痛对我来说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哦哦,那就好。"
萧永年点了点头。"要先把这层死皮给剜掉,然后将伤口割开,我再帮你涂腐生散。"
"什么散?"火山文学
妖黎有点没听清,嘴上说着,就把刀片递到萧永年手上,说道:"动手吧。"
"不用麻药?"萧永年诧异的问道。
"不用!"
妖黎低着头,心里不禁嗔怪:老娘浑身上下到处是伤,难不成要全麻?
心中想着,她紧接着又小声补了一句,"没安全感。"
萧永年木讷地点了点头。
"正好,我不会打麻药,这样倒是省时省力。"
他把刀片用酒精消了毒,又放到蜡烛上烤了烤,呲!的一声,刀身燃烧了起来。
然后,萧永年就那么那个带着火焰的匕首,看准她的伤口就要下刀。
"等等!"
妖黎突然说道,也把手顺势抽了回去。
"干什么?"萧永年有些纳闷地问道。
"你不会是想故意报复我吧?"
妖黎警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