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废墟宫殿外越聚越多的虫兽,叶暖认为水家早晚会惹事。
可惜……
泅家几个可爱的小家伙,怕是会受牵连。
果不其然。
“水清柔,闭嘴。”水天牧冷漠注视着水清柔,显然,他不满水清柔的指责,更不许其他人挑衅他的地位。抬手,朝水清柔啪地就是一耳光下去,森冷道:“再多嘴,我将你扔出去。你可以用那稀薄的虫族血脉,试试看,能不能控制住外边那些想吃人的虫兽?”
阴冷,残暴。
丝毫没有因水清柔是同族,而有所改变。
说时,水天牧越过水家几人,望向泅家。
这就是水家和泅家的最大不同,水天牧能因一言不合,直接打人。而泅沧海哪怕同族受伤拖累,也舍不得放弃。
一旁。
水清柔捂着脸,满是戾气。
啧啧——
叶暖咂舌,瞅着这有趣的一幕。
夜,渐深。
虫兽森林气温不断下降,有人熬不住开始昏昏欲睡。
废墟宫殿外的虫兽,不停靠近。有些,甚至从黑暗处来到火光之下,似虎却长有骨翅,翅有眼;似蛇浑身遍布触手,宛如蜈蚣;似鳄而自立,生三眼。
叶暖看得津津有味,丑,极丑。
但,看久了。
不由得,生出一股丑到极致的扭曲美。
与水家毫不设防不同,泅家始终没有入睡。他们一再后退,退到废墟残留着腾蛇图腾印记的地方,小心提防。
“大哥,虫兽会在黎明时发起攻击,小心。”泅容小声道。
泅沧海认真点头,记下。
泅容小心打量着四周,表情很是严肃。
见状,泅晚微惊,轻声道:“容容,你怎么呢?”
“晚姐,这里有活人的生机。”泅容谨慎道:“很轻微,要不是我刻意感知,很容易忽视过去。”
一听。
泅家几人纷纷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