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洛老爷可真是疼女儿,瞧瞧这架势,简直是把能给的都给了女儿做嫁妆,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一位妇人附和着,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手里还不停地比划着嫁妆队伍的长度。
“是呀!这么一对比,这晋宁侯府还真是无法与其相提并论,那嫁妆连人家的一半都没有!”
另一个人摇着头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戏谑。
这时,一个声音神秘兮兮地响起,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你们听说了吗?那白家姑娘,是躺在花轿上的!”
“什么?躺着进荣阳伯府?”
旁边的人惊讶地问道,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有所不知,听说那白姑娘怀着身子,大夫说了,人不能劳累,这八
九个月必须躺着呢!”
消息灵通的那个人绘声绘色地解释着,脸上带着一丝八卦的神情。
“这么说,那岂不是连拜堂都省了?”
有人好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嘿,那也是活该,说起来,我还听说,那白姑娘,本就对荣阳世子有意思,这才顺势而为,生米出成熟饭,这要是换作我们小门小户,还不得拉去浸猪笼!”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嫉妒和不满。
“你小声点,什么话你都敢说!”
旁边的人赶紧呵止,生怕惹出什么麻烦。
花轿外的人群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
这些闲言闲语,曾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曾经也经历过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日子,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她倒是有些好奇,白紫一惯自诩清高,她现在听到这些会是什么感觉。
嫁入夫家按照习俗本是需要绕远路的,然而白紫的情况特殊,陆夫人和白夫人都满心忧虑她腹中的孩儿,生怕在空路上太过颠簸会引发意外状况。经过一番商议,最终决定缩短路程。最后,还是在白紫的坚持下,才得以草草与陆钰完成拜堂仪式。
入了洞房,陆夫人满脸关切地叮嘱白紫,让她赶紧躺下,嘴里说着:“你如今已经是陆家主母了,以后和陆钰的日子还长着呢。”这看似体贴的话语,在白紫听来却满是虚假。
这鬼话,她才不相信。
前世那洛书锦大概就是听了陆夫人这般的鬼话,落得个凄惨下场。
她深知,“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况且还有锦心那个小贱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可不能给锦心任何机会。
她一定要等陆钰来挑盖头,喝合卺酒!虽然她如今怀着身孕,身子不方便伺候陆钰,可是她还有手,还有……陆钰前世可是十分上瘾的!
想到陆钰那清冷矜持外表下隐忍,欲罢不能无法自拔的模样,她不禁抿了抿嘴,不由小脸一红,只觉得嘴里一阵干渴,随后连忙不顾青竹劝阻,命令青竹重新为她更衣。
她眼睛时不时地望向门口,满心期待又带着几分羞涩地等着陆钰的到来。
入了洞房,陆夫人满脸关切地叮嘱白紫,让她赶紧躺下,嘴里说着:“你如今已经是陆家主母了,以后和陆钰的日子还长着呢。”这看似体贴的话语,在白紫听来却满是虚假。
这鬼话,她才不相信。
前世那洛书锦大概就是听了陆夫人这般的鬼话,落得个凄惨下场。
她深知,“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况且还有锦心那个小贱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可不能给锦心任何机会。
她一定要等陆钰来挑盖头,喝合卺酒!虽然她如今怀着身孕,身子不方便伺候陆钰,可是她还有手,还有……陆钰前世可是十分上瘾的!
想到陆钰那清冷矜持外表下隐忍,欲罢不能无法自拔的模样,她不禁抿了抿嘴,不由小脸一红,只觉得嘴里一阵干渴,随后连忙不顾青竹劝阻,命令青竹重新为她更衣。
她眼睛时不时地望向门口,满心期待又带着几分羞涩地等着陆钰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