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卫凌心绪翻涌,一时压不住体内乱窜的气,极寒与极暖的碰撞之下被那股质暖的内力占了上风,按弥先生的说法,如他不相助卫凌便只有自己苦熬过去。
可若他此时乘人之危,与卫凌肌肤相亲,便是再一次违了卫凌的意愿,又与第一次何异。
然而若他不管,由着卫凌受欲望这么,又如何狠的下心?
两难之际,呼延云烈俯身保住卫凌,试图让他好受些,胸前的衣襟却被紧紧扯着,牵动着尚未愈合的伤口,痛的他眉头一皱。
卫凌神志已有些恍惚,熟悉眉眼在面前忽大忽下,少年的面庞和薄情的颜变换着,让他分不清虚实。
“主子…”嘴里低低地呢喃着,发酥的颤音近乎立刻让呼延云烈忍耐不住。
“卫凌,你听我说。”呼延云烈扒下卫凌的手,忍着道:“我帮你,即刻便帮你,明日待你醒来,切莫记恨我可好?”
卫凌听不分明呼延云烈说了什么,看见那暗红的唇瓣闪动着,当下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按着人的脑袋…。
呼延云烈任他按着,脸侧如被火炉蒸烤,最后只得只问出一句:“你可分得清我是谁?”
“主子…”卫凌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呢喃,身上已不自在地动了起来。
…
…
卫凌既然知道今夜…是谁,即便日后后悔了,为此事记恨他也无妨。
只消能帮他排遣一丝半毫的苦楚,即便往后被人怨恨,他也甘之如饴。
永远在被锁途中的98章
第99章就剩你一个人了
卫凌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一睁眼便看见一片陌生的房顶,当下便弹坐起,待感到腰间异常的酸软,才零零散散记起昨夜的情事。
身侧的被褥已然凹陷下去,一摸温度便知人已走了许久。好在人已经走了,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口中干渴,掀开被褥想去倒杯茶水,却被被褥上一大片干涸发黑的血迹晃了目,当即愣在原处。
第一次便是流了这样多的血,他知道若受伤的是他,那处应当不至于只是酸胀而已。所以这血只能是另一个人的。
应当是昨晚崩裂了伤处,才留下了这些痕迹,但也不排除有旁的可能。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人,才能搞清楚状况。
卫凌一站起来便觉腿根酸软,想到昨日双腿被架着悬空了半宿,到后边他都有些疲了,架着他的人却不依不饶,他一时情急,似乎踹在了人胸口上,难道是那时伤到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