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现在倒是受教了。”
他脸色阴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望着她。
“你为什么不觉得这也是变相的救你一命呢?”
姜清棠走至沙发坐下,倒了一杯茶搁在他面前。
“今天的假象,可以让北尛放松戒备。”
闻言,北溟表情一滞。
“合着我还得感谢你们?”
“是。”
北溟直接道:“北尛现在拉拢了傅时商,这件事你知道吗?”
姜清棠捏着茶杯的手一顿。
果然是这样!
“他为什么舍弃了你,选择北尛?”
她很快便又调整了情绪,不咸不淡的问。
“因为时序推你下楼。”
北溟没好气道:“要不是为了维护你,我至于跟他撕破脸?”
“没心肝的丫头!”
“为了我?我看未必吧?”姜清棠挑眉,眼底笑意清浅。
“有些事,现在不便跟你说太细。”
北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意,“祁斯爵那疯子听你的话,让他及时收手。这一堆烂摊子,我还能收场。”
“那你让我们走,没有任何条件的走。”姜清棠翘着二郎腿,
下颌微挑,淡定的跟他谈判。
“你真的要跟那小子回去?”
北溟沉沉舒出一口气,语气里透着不可置信。
“祁家那深潭虎穴,你不怕被人家吃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深潭虎穴,总要自己闯一闯。您说您能护我?可您外形看着再健朗,又能护我到几时呢?”
姜清棠语气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想做小·白兔,也自认没有做矜贵公主的命。与其终日里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不如就闯出一番胆魄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能攻克的。”
闻言,北溟眼底眸色闪烁,似透过她在看故人,又似是在看她本人。
“你真的跟她性格相差很多。”
姜清棠耸肩,一副不在意的姿态,“随你怎么说咯。”说像是他,说不像也是他。
反正她也没见过生母,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性格。
“若她当年有你这样的勇气,现在……”
总统府里待着的就不会是那个人。
他摆摆手,在沙发坐下,“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无用。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强留你。”
“不过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别怀孕!”
北溟眸色认真,语气更是凝重,“不希望你走你母亲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