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头,陈薇岐坐在泳池边,享受着阳光浴。
“嗯,关心下我的闺蜜兼合作伙伴呗!”
话落,佣人端来准备好的果盘跟果汁。
“陈薇岐,你下次跟我通电话时,能不能别表现的这么惬意?”
“我这是忙里偷闲,哪能跟你这个祁家少奶奶比啊!你身后是J。K,还有祁斯爵给你撑腰,我呢,现在不仅凡事要自己争,就连自己最基本的利益,都要自己硬着头皮去维护。要是不表现的心态再好些,迟早不是抑郁症就是狂躁症。”
抑郁症,狂躁症……
姜清棠不由联想到这些天祁斯爵的变化。
“怎么不说话呢?”陈薇岐喝着果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我在想一些事情……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
“说来听听?”
陈薇岐从躺椅上端正坐姿,眼底冒光的看着她。
“就是……”
姜清棠抿了抿唇,犹豫着怎么将这件事说出口。
“是有关你自己的还是有关你跟祁少的?”
陈薇岐人精,一眼看出端倪。
“主要是他……”
“你倒是说啊,别磨磨唧唧的。”陈薇岐被她勾起了兴致,却始终不得解,不耐催促。
“就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一个人在亲密之事上变得与之前不同。”
姜清棠压低声音。
“亲密之事……”
陈薇岐愣了下,想到她一副纵欲过度的神色后,调侃道:“咋的,祁少不行了?这是在外采花采多了,现在未老先衰?”
“没有……不是不行……”
姜清棠尴尬的摸着耳垂,总觉得难以启齿。
“既然不是不行,你纠结什么劲?”
陈薇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别忘了,你跟他可是合法的。”
“祁斯爵人长得也帅,虽说你俩感情没这么到位,但你起码能图他钱,图他身子嘛!看开点,虽然我呢,还是很嗑你跟傅总,但做人嘛,还是要切实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次祁斯爵回来后,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变化。”
陈薇岐对此不以为然,“变化?要我看啊,所谓的变化就是男人普遍在外偷·腥后,回到家出于愧疚的各种装乖,装好表现。”
“是这样吗?”
陈薇岐的一番话,让姜清棠再次陷入了迷茫。
“怎么就不能这样?你要是不信,我推荐给你几个群,里面有的是被丈夫背叛的女性,听听她们对普遍男性的评价。”
她话刚落,姜清棠的手机上收到了进群邀请。
她不解问:“你怎么会有这些?”
“为了捍卫自己的权益,所以必须要懂。”
陈薇岐回答的轻描淡写。
姜清棠回过神来,想到应该是跟她父亲出·轨,且还有私生子有关。
“清棠,要记住男人这种生物,真的很贱!”陈薇岐说这话时,周身满是原生家庭挥之不去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