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瞥了眼车窗外,他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车远去后才转身进屋。
“祁管家是我爷爷年少时就带在身边的,他心里所想,行动上每件事,基本都能代表爷爷。”
姜清棠辩驳:“那倒未必,我看他也是把爷爷当亲人一样的。只是本能的关心。”
“也有这么一点成分。”祁斯爵应和。
“你看相处多年的下属就是会替主人多顾虑,多操着点心。”
“嗯?”
祁斯爵眉梢微挑,眼眸微眯,审视的眸子看向她,“在内涵我?”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了。”
但很快便又话锋一转,“你对谢偃的确该好点,别太苛刻了!”
“我对他还不够好?薪水翻倍,还把他安排给你做轻松差事。是你不重用他!”
姜清棠:“……”
那日在J。K楼下,她只是单纯为了气下严诗诗。
“我身边有小溪就够了,你把他给我着实有点大材小用。”
祁斯爵顺着她话补了句:“薪水涨了,也不好意思降回去,自然活就要多做些。”
姜清棠:“……”
这番话说的谢偃被他苛待,倒像是她才是幕后推手……
见她垂眸凝思,像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祁斯爵扳过她下颌,薄唇意味深长的轻抿了抿,“有这股劲心疼别人,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你男人?”
她抬手摸了摸他长出来的青胡渣,“让你对下属好点,下属才能对你绝对忠诚。我这不也是心疼你吗?”
祁斯爵唇角弯了弯,痴眷的低笑出声。
她说的这么真诚,他居然笑自己?
姜清棠气的捶了他一下,“笑什么?”
“我只是开心。”
祁斯爵握住她的手,覆在唇瓣上,亲吻着掌心道:“我喜欢你为我各种筹谋的样子。”
证明他在她心里起码是有一定地位的。
“我不为你筹划,我还给谁筹划?”
等办完婚礼,她与他完全绑定,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
她不凡事多虑着点,祁斯爵这性子要是捅了篓子,她避免不了被受牵连。
“再说了,你看管家对爷爷这么忠心,你难道就不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