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爷爷来的那次,爷爷就安排了人看好了黄道吉日。”
祁斯爵宽厚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就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沿着经脉走进她的心里。
“就差你同意了。”
姜清棠轻轻咬着下唇,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般,“那就春节……”
“唔——”
祁斯爵捏住她下颌,修长的手指没入她长发,唇被他温热覆盖,唇舌缱绻中深入浅出,激荡出酥酥·麻麻的触感。
缱绻缠·绵,难舍难分,被亲到缺氧时,他松开她,柔情的看着她攀住自己侧头喘息。
吻辗转来到她耳畔,嗓音低沉暗哑,“棠棠,我爱你。”
姜清棠瞪大了眼,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陷入巨大的茫然中。
“你……你刚说什么?”
她偏了开了头,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
祁斯爵与她鼻尖相碰,听着她紊乱的气息,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捧住她的脸。
“棠棠,我爱你。”
年少时的爱意,如罂粟般浸染入骨,忘不掉亦戒不掉。
那就一起沉·沦,彼此纠缠到地老天荒。
“这样的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
姜清棠大脑空白一瞬后,鼓起勇气问他。
“嘶——”
下一秒,唇瓣就被他用牙尖摩擦上。
这种气氛缱绻的时刻,她居然质疑他。
“姜清棠,你一定要这么败兴吗?”
祁斯爵双手撑在她两侧,眸色幽幽的凝视着她。
“我听说大多男性都喜欢在床笫之间,对女人说,爱她一类的话。”
姜清棠不以为然,反倒是一本正经的解释。
“你刚刚那行为挺符合的。”
“呃!”
下一秒,祁斯爵泄愤的咬上她肩膀。
“疼!”
“知道疼就对了!”
祁斯爵松开她,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姜清棠干脆借位,准备起身下床。
刚撑起手,就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又要咬我?”她没好气的捏上他脸颊。
祁斯爵抚着她腰,眸色认真的锁着她,“姜清棠,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