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为了安抚你,你把傅沉景伤成那样,即便傅老不出面,傅沉景亦或是他的父母也会找机会清算这件事。”
她毕竟在傅家待了许多年,傅家人的秉性怎样,她心里有数。
“不过你后面也说中了,我掺和一手,起码能让他们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还有……”
祁斯爵把玩着她发丝的手一顿,眼眸眯起,“还有什么?”
“你给出去的南洲项目,在这件事上起到了很好的保驾护航作用。”
傅沉景亦或是他的父母,甚至于傅老,眼下绝对不敢动傅时商。
这才导致了她在莺歌露台,敢毫不犹豫的对傅沉景下手。
闻言,祁斯爵眸色倏然阴鸷,再是探究的看向她:“所以,我是该感谢傅时商?”
合着,整件事最后的关键点,还是在他身上!
“你该感谢你自己的大度,或者说无心插柳柳成荫。”
“嘶——”
她话刚落下,脖颈处就传来一阵吃痛。
“姜清棠,你知不知道每次刻意而为的理性,真的很招人恨!”
祁斯爵捏起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触及他眼底的猩红时,她无奈叹息,“不管你承认与否,这都是事实。但有一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真的!”
“毕竟傅沉景身上的伤,他母亲看了,一定会心疼的要死。他母亲娘家人那边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他们若是敢揭你的底,当年车库那件事的确可以再拿出来利用一番。”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让祁斯爵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他抬手抚上她脖颈上,他刚留下的红痕,语气坚定。
“不需要!”
“嗯?”姜清棠惊诧的看向他,“你确定?”
“没用的男人才会把自己的妻子推出来挡刀!”
祁斯爵黑眸深邃的凝视着她。
姜清棠:“……”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讽刺别人。
“对了,有件事跟你商量下。”
“嗯?”
祁斯爵眉梢轻挑,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审视。
“下周,我准备去一趟万淮陵园。”
“万淮陵园?”
他知道姜清棠的养父母墓地并不在那,而在南屿陵园。
“要去见谁?”
询问时,他眸色冷了冷。
“齐眠眠。”
在注意到他情绪有点不悦后,她温声引导,“她毕竟是因为我才丧生的,我每一年都会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