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愣了下,但随后点头。
“你说在柏杨山庄见过我,是我上车还是下车?”
阿甲迟疑了下,余光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一侧的祁斯爵。
“她问你,不是我问你。”祁斯爵话音低沉,听不出多大情绪。
“你这么看我,会让她以为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的。”
“祁先生,抱歉。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刚刚祁太太问的话……”阿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用避讳我,她的事情,我想知道没什么人能瞒住我。”祁斯爵语气得意。
姜清棠听了,却有点抵触。
什么叫她的事情,没人能瞒得住他?
搞得她像是没有一点隐私似的。
“阿甲,别理他,你说你的。”见他迟迟不说,姜清棠柔声安抚。
“我当时在柏杨山庄做服务员的,你当时正好从套房里出来。后来你们的事情登报,我才知道媒体搞错了人。”
祁斯爵眸色微眯,“登报……”
西京时报,当年报道的沸沸扬扬。
夺人眼球的标题层出。
#傅氏私生子宠幸资助的孤女#
#山区孤女以身博财#
#孤女的上位路#
#傅氏私生子情·人娇养成#
“你刚说媒体搞错了人,是什么意思?”
姜清棠扭头,对上他眼底的一片冷然,眉目间更是黑压压透着阴沉。
“媒体报道说是傅氏私生子,但实际上是傅沉景。”
阿甲不明所以,但在面对祁斯爵的威压的气场下,还是老实解释。
“在套房里跟傅沉景过夜的人,也不是棠姐。”
说这话时,他余光瞥向她,大概有点不好意思重提旧事。
“那是谁?”
祁斯爵听后,周身的不悦顿时消散大半儿。
姜清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夹菜垫吧下肚子,却听到阿甲说:
“是……是沈知意。”
“啪嗒!”
筷子上的菜重新落回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