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用被子挡住身前,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来回涂抹了两次后结束。
她瞅准时机,刚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长臂一捞,把她又带了回去。
她正面对着他,尝试用被子裹住身前,却被他一把扯开。
“祁斯爵,你干嘛?”
他自己衣服穿的端正,却让她衣着内·衣裤暴露在她眼皮之下。
祁斯爵上下打量过她,唇角微勾,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喜色,“你身上没有伤疤。”
“你怎么这么说?”
姜清棠一愣,循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腰腹位置,很是困惑。
“昨天我听人说,你替傅时商挡过刀?”
祁斯爵眸色微冷,“当时还是在睢城。”
旧事重提,姜清棠心,不可控的悬起。
“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留了疤,不过后来做了祛疤手术。”
姜清棠如实说。
“你说什么?”
祁斯爵听了后,眼底掀起骇意,“祛疤手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姜清棠心咯噔了下。
糟了,刚刚下意识的就解释了。
忘记了之前还做了掌心祛疤这件事。
“当然是事发后。”
掌心祛疤在前,腰腹祛疤在后。
“缝合了好几针,当时还是小诊所,缝合技术不好,歪歪扭扭的很难看。”
“不过,你是听谁说的?”
他昨天突然外出,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现在看起来像是又恢复了正常,但直觉告诉她,他还没完全缓过来。
“一个在睢城的老板。”
祁斯爵深邃的眼凝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似透着隐忍。
“你为什么要替他挡刀?”
姜清棠舔了舔干涩的唇,“不知道,当时就是看他背对着对方,下意识的就挡过去了。”
话落,她抬手抚上他脸轮廓,试探着问:“你是因为这个事在生闷气?”
“疼!”
下一秒,她手腕被他折过去。
姜清棠蹙着眉头看着他把自己掌心摊开,“这里呢?”
祁斯爵眼底席卷着风浪,显然她的回答若是不合他心意,今天免不了要争吵一番。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