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景手上的伤疤蛮长的,你将人伤成那样,傅家人能放过你?”
言外之意,无非是不信她说的话。
姜清棠也不恼,见他解开最后一颗衬衣纽扣,将边上购物袋袋子里取出干净衬衣给他。
祁斯爵接过,换上,系着纽扣继续道:“这件事,整个上流圈子里没人知道。”
姜清棠将他换下的衣服折叠好放进袋子里,嗓音平淡且冷静道:“要真的让圈子里的人知道了,那傅沉景就是强·奸未遂!”
祁斯爵呼吸凝滞,“你说什么?”
他系纽扣的手,悄然攥成拳,但又因过于用力,微微有些发抖。
“都过去了,只是一段有惊无险的经历而已。”
姜清棠回看着他,率先弯起嘴角,好似在笑。
但他知道她性格,这并不是真正的笑,甚至于大部分时候她这人都挺冷的。
祁斯爵喉结滑动了下,像是在克制着情绪:“既然是有惊无险,那就说来听听。”
“好,不过……”姜清棠学着他以往跟自己讨价还价的调子。
祁斯爵系上袖口最后一颗纽扣,漫不经心的问:“不过什么?”
“你得回答我,你刚刚在里面,傅沉景都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问他做了什么,而是两人聊了什么。
“什么都没聊,谁让他大嘴巴,你没能下狠手,我替你完成而已。”
祁斯爵淡淡瞥了她一眼,“该你了!”
姜清棠抿了抿唇,虽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奈何没证据。
自己提议的,也只能自行遵守。
“我可以说,不过提前给你打预防针。”
“嗯?”
祁斯爵眉梢微挑,“哪方面的预防针?”
“不许生气,不许……提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见她话语模棱两可,祁斯爵伸手揽过她肩膀,手,扳过她下颌,眯眼道:“又跟傅时商有关?”
姜清棠点了点头。
而后正色道:“你如果不生气,不钻牛角尖,我就继续说。”
祁斯爵昂了昂矜贵的下巴,语气兴味儿:“你照说,我就算生气,你若能做到安抚我。我就既往不咎。”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