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岐眼底划过对她的怜惜,“我的傻棠棠,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了。”
“也许,你对他就是爱而不自知呢?”
“哪有报恩能报到这一步的?”
“反正换做是我,我做不到!”
姜清棠眉心微蹙,面露思量之色。
爱而不自知吗?
她想,应该不至于。
“别太快否定我今日的话。你都没恋爱过,指不定就是心动了,却误以为跟他是多年相伴的亲情。”
陈薇岐摆着一副资深情爱专家的模样。
“就算有,那也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已婚。”
姜清棠直接向她展示自己的婚戒。
陈薇岐只是淡漠的瞥了眼,“祝福不了一点。虽然我盼着那位祁少能对你好些,但我又怕你真的沉溺在他哄女人的伎俩下。”
姜清棠浅笑摇头,“你啊,还是对我不了解。”
话落,抬脚继续往前走。
沉溺在祁斯爵给的一切虚幻的美好中?
不,她不会的。
在跟祁斯爵的这段婚姻关系里,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的多。
“麻烦,让一让!”
热闹拥挤的客流中,突然插入一队身穿制服的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神情慌张,额头沁着汗在前开路。
“发生什么事情了?”
边上路人围观讨论。
“听说,刚刚有一个小孩子突然犯病了。”
话音刚落,就见方才的几个黑衣保镖抱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孩子从最里面的洗手间出来。
君墨!
她环顾周围一圈,没见着叶素。
刚要抬脚上前,陈薇岐眼疾手快拦下她,“你干嘛去?”
“那个孩子我认识。”
“你认识也不能上去,那几个保镖就是那个孩子家里面的。”
陈薇岐示意她看几个保镖臂弯上的图腾勋章。
是一个蟒蛇图腾。
她在这方面没研究,“那个代表什么?”
陈薇岐回答:“权力。”
她追问:“哪个姓氏?”
“孟家!”
孟?
可那个孩子明明就是君墨,是慕家的孩子。
难道是自己眼花,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