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面色微变,垂眸看了眼病床上昏睡的人,“在这看好她。别离眼!”
“是。”
祁斯爵拿起椅子上的外套,阔步离开病房。
穿过走廊,一路来到医院大厅外。
黑色宾利正停在门口,边上围着几辆黑机车。
司机恭敬的开车门。
祁斯爵弯腰上车。
不一会儿,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
医院外,路口角落。
一辆黑色商务车,车窗缓缓摇下。
“傅总,祁少走了。”
司机在前头提醒。
“进医院!”
后座,男人合上电脑,摘下眼镜,温和的眉眼间划过一抹薄凉。
司机打转方向盘,掉头后直接驶入医院。
与此同时。
病房里,保镖正准备离开去趟洗手间。
房门一开,发现门外的同事已被人迷晕。
刚要防备时,就被人从后直接一掌劈晕。
手下将昏迷的保镖逐一拖到角落隐蔽处后,男人才从消防通道过来。
男人五官生的极好,深刻却不凌厉,气质内敛而深沉。
一身黑色风衣下,是一身年银灰色西服,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是遮不住的矜贵。
“医生来了吗?”
他低沉询问身后的助理。
助理瞥了眼手机,“正在赶来的路上,五分钟就到。”
男人抬手,轻抚床上人的眉眼,低声呢喃:“三年,真的太久了。”
微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人似是感到不舒服。
她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呢喃:“祁斯爵……”
闻言,男人面色一僵。
他微眯着眼,语气微凉:“已经开始习惯他了吗?”
六七年的携手共进,终归是难抵年少时的那份悸动。
“傅总。”
一名身穿白大褂,佝偻着背的老医生在一行保镖的压制下进屋。
“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要你给她进行二度催眠!”
说这话时,男人回眸,眼底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