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大杠的单车,偏瞅准时机,掐着点掉链子。
“谁在那?”
她试图补救下单车,可链条发出清脆声响,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不等她闪人,里面出来一个花臂壮汉男。
“我车掉链子了……”
她佯装淡定,与之解释,“大叔,您会修吗?”
壮汉扫了眼,确认单车的确掉链子后,不耐的赶人,“不会,赶紧走!”
“我倒是想走啊,可这坏了,我怎么走啊?”
姜清棠念叨着,弯腰佯装修车。
捣鼓了很久也没能搭上链条。
直至里面因少了一人搭把手,力量不够,导致跑了人。
芦苇地中里面出来同伙,“你在外头磨蹭什么呢?人跑了!”
姜清棠害怕的捂眼,“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别伤我!”
对方见状,上前想要灭口,却被花臂壮汉拦下,“本地人,你若伤了她,怕是走不出这村落!”
对方一听,犹豫了下后,转身回芦苇地。
随后又不耐催促道:“快点进来找人!”
“你看到的,听到的,不许对外说!想想你父母,你懂得!”
花臂壮汉男凶神恶煞的警告她。
她连连点头,“知道了。”
随后当着他的面扶着单车,费劲的往前走。
芦苇地连接着郎叶山的河脉。
姜清棠走了一段路后,将链条重新搭上车轮后,便骑着一路来到芦苇地的尽头。
她前脚刚抵达,后脚就见两个壮汉,将陷入昏迷的祁斯爵丢入了河中。
河下流,便是港口汇流地。
两个壮汉在原地滞留许久,直至看着昏迷的祁斯爵被上游开闸放下的水冲下后才转身离开。
姜清棠重新骑上二八大杠,一路追赶,直至在汇流交界处,看到了被卡在拐角石墩上的人。
眼看着上游下来的水位不断上涨,将人直接冲下。
而再往下,便是海中断崖。
“糟了!”
岸上有急救绳索。
是往年每次游泳爱好者不慎溺水后,必备的救援工具。
她脱了外套跟鞋子,将绳索绑在腰上,纵身跃下。
水流仍是肉眼可见的湍急,游泳很费劲。
尤其是在她劳作了一天后,很快体力就不支。
“祁斯爵,祁斯爵,醒醒!”
她一手拽着他,一手拍着他脸,试图让他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