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了冷意的话音刚落,攥着她手腕的手,强有力的圈过她纤细的腰肢。
“唔——”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
姜清棠皱眉,想要挣脱他,但半蹲的身子加上被他搂腰,完全动弹不了。
他的唇瓣温热,吻,仿若带着电流般覆在她唇上。
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像是想克制,却又渴望万分,不满仅于此般。
“嘶——”
吻到情浓时,姜清棠一闭眼,直接咬上他。
两人的口腔里顿时血腥味四溢。
“啧——”
祁斯爵一把推开她,指腹擦拭嘴角的血迹。
眼眸幽冷的盯着因半跪在地毯上的她,“我答应跟你离婚,也才两天的时间,你这是已经开始想替傅时商守身如玉了?”
他敛下的眼眸沉了沉,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这是公众场合。”
姜清棠伸手,摸过地摊上的号码牌后缓缓起身。
“你也不想在离婚前被人爆料我们隐婚的事实吧?”
“姜清棠,是不是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你都不会放在心上?”
祁斯爵眯着的眸子里翻涌着某种晦涩难明的情绪。
闻言,姜清棠抖衣摆的手一顿。
他先前提过,想官宣来着。
可那也只局限于沈知意回国前。
“抱歉,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她这算是变相的为他着想吧?
可奈何,他不领情!
祁斯爵冷嘁道:“哼,你节外生枝的时候还少吗?”
姜清棠心下一堵。
她跟苏锦婳在机场争执的事情,就被匿名人士攥着以勒索。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她这心,实在是憋闷的慌。
见她魂不守舍的回到位置上,祁斯爵打了一个响指。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酒!”
“你不能频繁饮酒的!”
姜清棠猛然回神,第一时间拦下服务员并对提醒他:“你参加拍卖会,喝什么酒?”
“等会儿喝上头,胡乱拍下些东西回去。保不齐,芸姨他们又要阴阳怪气。”
三年来,祁斯爵花重金拍下的奢侈品不计其数。
但家里人,无一人见过他将东西带回去。
她亦不曾见他身边哪一个女人佩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