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婚?”
祁斯爵用力的扯过她,声音染上了无边的愠怒。
“你是不是忘了,前不久才答应过我什么?”
“我没忘。你要对付时商哥哥,我拦不住你。”
姜清棠冷静的对上他眼底的火苗,“所以我会跟祁爷爷说明,他今天救了你一命。救人之恩总该大于商业利益!”
当她脑子是摆设吗?
救人之恩,多年前她错过一次。
多年后,相同的哑巴亏,她不会让时商哥哥有机会体验。
“姜清棠,姜清棠,你好,你好的很!”
祁斯爵眼眸森然的锁着她,扣着她肩胛骨的双手更是恨不能将她捏碎般。
“呵,你把算盘打的这么精细。”
他清亮的嗓音里压抑着怒气,脸上的笑意嗜血且骇人。
“可你忘了,事以秘成的道理!”
姜清棠心下一怔。
清冷的眼对上他眼底叫嚣着的疯狂时,心里滋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呵,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祁斯爵神色冷峻,薄唇更是抿成一条直线,一副显然不想和她聊下去的样子。
“呃!”
不等她回神,后脖颈上重重挨下一掌。
姜清棠两眼一黑,晕倒在他怀里。
祁斯爵抱起她转身,余光对上做了伤口缝合出来的傅时商。
“你今天搭救之恩,我还你一个项目。两清!”
他嗓音低沉,“至于有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傅总还是莫要惦记的好!”
话落,他抱着昏睡过去的姜清棠弯腰上车。
车子启动,驶离医院。
祁斯爵直接电话下达吩咐,“去查今晚飞车砍人的人!”
掐了电话,昏黄的灯光下。
他神情阴郁的盯着怀里的人,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好聚好散?呵,姜清棠,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好聚好散!”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畔,指尖挑起她下颚,俯身亲上她。
……
翌日。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脖颈处发出一声清脆咔嚓声,将她沉寂的身体唤醒。
“呃,好痛!”
姜清棠拧眉,手下意识的揉了揉后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