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神经突然紧绷,紧了紧怀里的抱枕,鼓起勇气靠近他。
“现在能说了吗?”
“唔——”
凉唇被他温热的唇覆盖,紧接着温热的大掌捏住她下巴,渐而加深这个吻。
良久后,他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嗓音暗哑:“我再给你补一课,成年男女之间谈判,更多时候,醉翁之意不在酒。”
姜清棠被他吻的面色绯红,得知被他耍,气愤的将抱枕丢给他就要起身。
“走什么?”
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腰肢,“还听不听了?”
“正儿八经说,我就听着。”
姜清棠垂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要是又跟狗皮膏药一样,我拒绝。”
“狗皮膏药?”
祁斯爵眸色一沉,唇角勾着一抹嘲弄:“姜清棠,男女之事,让你这么形容的?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卧室门敞开着,路过的女佣没忍住,笑出声。
“祁斯爵,你要点脸行吗?”
他将她拽入怀里,语气玩味儿,“我就算真的如你所说,是块狗皮膏药,我贴的也是自己老婆。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我这块狗皮膏药称得上懂事吧?昨晚,你不让贴,我也没强贴着你……”
“你别说!”
姜清棠惊慌的捂住他嘴,耳根子滚烫的几乎冒烟。
“祁斯爵,你……”
“你能不能别把在外头那一套搬到家里来?”
他不要脸,她可要!
祁斯爵试图挣脱她的遮掩,含糊不清的问:“外头哪一套?”
姜清棠:“……”
鸡同鸭讲,真的磨人。
“得,我不问你了。”
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一把撇开他的手,起身离开。
祁斯爵回头扫了眼她留在茶几上的电脑,眉梢微挑,“居然要去找王浪义……呵,亏她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