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问:“医生开的止疼药在哪?”
“医生让你醒酒后服用。”
姜清棠敲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你酒醒了嘛?”
“等醒酒了,头疼就该好了……”
祁斯爵蹙眉,大概是头疼给折腾的,面色逐渐难看下来。
“把药给我。”
他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管她讨要。
“药在卧室床头柜,不在我手上。”
话落,她继而又给出建议:“实在是疼的话,减半服用看看。”
虽然违背遗嘱,但特殊情况下,这样起码能降低药物跟酒精发生副作用的几率。
“来人,去给过拿药过来。”
祁斯爵抚着额头,转至沙发坐下。
没了他在边上干扰,姜清棠迅速投入工作状态。
波叔拿来药,她抬头盯着他减半服用后,再次专注工作。
等她处理完,窗外,天际的黄日已缓缓沉到地平线以下。
祁斯爵盖着薄毯,正蜗在沙发上熟睡。
她收了电脑,起身上前,将垂落大半在地的薄毯重新拉回他身上。
转身时,脚不慎听到摆放在茶几下的收纳盒。
从里面掉落出几本过期杂志。
她刚准备收拾回去,“啪嗒——”
一张CD从里面掉落出来。
没有标签,无法识别是什么CD。
刚要重新塞回去,手腕蓦地被人一把攥住。
“你在翻什么?”
她回头,对上祁斯爵阴沉的漆黑眼眸。
心,微抽颤了下。
面上却仍是云淡风轻,“不小心踢到了,不是故意的。”
话落,她将收纳盒重新发回茶几下。
“要是还困的话,去床上睡比较好。”
她说着,准备把手抽离出来。
就差一步时,却被他大力拉拽,整个人跌坐在了沙发里。
“你答应了今天陪我的。”
不等她挣扎起身,他手臂强势圈住她。
姜清棠顿觉额头黑线,“我难道没在陪着你吗?”
她都没出门,工作都给搬进了御墅,这不叫陪着,那得叫什么?
“你这叫居家办公。”
祁斯爵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话语沉沉。
姜清棠:“……”
两人静默片刻后,听他又道:“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