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倍?”
祁斯爵一脸不可置信,“就因为她跟的时间久?”
虽然挺尽职,但五倍薪水,他觉得还是给多了。
“你看人永远都是浮于表面。”
姜清棠把信封袋交给他。
他接过,往里瞅了眼,面色倏然沉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去B市,一周虽然不长,但难保不会有急事。这是印章,就劳烦祁少顶个班。”
她的话,成功让祁斯爵脸上怒意消散。
“加急的事情特殊处理,回来再补流程。”
话落,他将印章放在她桌上,“这一枚印章,是爷爷亲手交给你的。你自己保管。”
“免得回头丢了,爷爷又来指责我。”
“可之前都是这么处理的啊!”
姜清棠一愣,“而且,如果要特殊审批的话,是要提前打报告的。”
“我明天一早的飞机,时间上来不及。”
祁斯爵表情没半分松动,“那就等你回来再处理。一周而已,等得起!”
“可是……”
姜清棠还想说,他语气冷淡打断她:“还是说,你跟傅时商约好了,你俩准备私奔?”
“我只是想着交代好工作上的事情,你没事扯上他做什么?”
姜清棠收回印章,重新放回保险柜。
“J。K的印章,你为什么不放在J。K办公室?”
祁斯爵见状,忽而追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姜清棠将印章放在保险箱暗格里,缓缓开口:“J。K之前经历过盗窃,你忘了吗?”
祁斯爵微拧眉,“你总是顾虑的多。”
“等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她关上保险柜,再合上柜门,再上双重锁。
“叩叩叩——”
“什么事?”
卢楠晓站在办公室外,余光瞥了眼祁斯爵后回话,“姜总,警察局那边来催了。”
“我们马上过去。”
姜清棠重新拿上手提包,“你要是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先去忙。做笔录,我自己去就可以。”
面对她一再的下驱逐令,祁斯爵挑眉,拖着腔调,“正好,我今天得空。我也想听听,祁少夫人是怎么勾·搭的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