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祁斯爵紧了紧牙,眼底隐隐泛起骇人的冷意。
姜清棠回忆道:“你还记得荷花池划船吗?”
祁斯爵紧了紧喉,“记得。”
他跟她各坐船头船尾。
两人本是配合划桨,结果她在前面一直摘莲蓬,头带不回的。
他划桨划到后面累成狗,结果她摘了两筐莲蓬后换乘同村大叔的发动机船兀自离开了。
走前,也只顾着跟沈知意打招呼,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他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多年前余下的闷气,现在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他点了点腮帮,语气隐现怒火。
“就是那日的前两天,沈知意给你守夜来着……”
守夜好听的咧。
换个说辞,也许更适合。
偷吃禁·果?
“就只是看到她套了我的衬衣,你就断定她给我守夜?”
“还有沈姨啊,她当时特意跑去找她,说她一宿没回家什么的……巴拉啦的一堆。”
“沈姨?姜清棠,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祁斯爵气的用手戳她脑袋,“沈姨是干嘛的,我问你?”
“她……”
“郎叶山人自己是怎么传她风·流事迹的?”
“他们那些话也未必是真的。她是比较爱打扮,行为比较跳脱……”
姜清棠试图解释一二,不等说完,就被他厉声打断:“你是没见过她怎么勾·引村长吗?”
姜清棠:“……”
“那天若不是你我恰好回去,村长醉酒成那样,两人就该睡上了!”
“那个……”
姜清棠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沈姨可能是想把他扶起来吧……”
“姜清棠,你接着给我装!”
祁斯爵捏起她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村长一醉酒,两眼一闭就是睡。啥也干不了,沈姨千杯不醉!”
“那日的场景,你跟我说,她是想扶他从椅子上起来?”
明明就是想制造村长睡她的假象!
姜清棠回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沈姨是沈姨,那沈知意……”
“姜清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你不懂?”
“懂,懂……”
姜清棠扯开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
心下嘟囔着:反正她也没亲眼看到,他怎么解释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