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光。
姜清棠动了动身体,每次动作都好似骨头在重组般。
“疼……”
她拢着薄被艰难坐起身,纤薄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顿觉一股凉意。
一手护在身前,一手试图去勾床头柜的睡袍。
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拿起,而后递给她。
她仰头,祁斯爵腰间堪堪只系了一条浴巾站在床边。
她裹着薄被,慌忙往后瑟缩了下。
警惕的看着他:“我很累……”
她真的很累很累。
昨晚在床上,祁斯爵表现的前所未有的强势,甚至有点精力过旺的感觉。
目光触及她脸上的红晕,祁斯爵轻扯了唇角。
下一秒,他单膝跪上床,抖落开睡袍,“手给我。”
“我……我自己穿。”
“你真的要自己穿?”
祁斯爵说着,别有深意的眸子落在她锁骨下方。
她锁骨处的吻·痕,一路蔓延至她胸口。
姜清棠脸颊滚烫不已。
昨夜,她睡到半路,迷迷糊糊又被他折腾醒。
当时他就在她身上,一遍遍吻着,不,确切来说,是嘬。
从上至下,丝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是每一寸肌肤,直至她大腿上都被吻了一遍。
尤其是在觉察到她有苏醒的迹象后,便又是新一轮的占有。
昨夜的他,完全像是不知疲倦,不知餍足的禽·兽!
不,应该说更像是困兽出了笼子般。
“给我!”
让他给自己穿,是不可能的!
鬼知道他一会儿是不是又精虫上脑!
她故作沉着脸,摊开手讨要。
祁斯爵喉结滑动,眸子噙笑,一把扯过她的手,将人拽到跟前,将睡袍从她身后披上。
姜清棠一手护着身前,一手配合穿衣。
“你昨天答应给我制作新郎服,今天外出去挑面料。”
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