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但他说,您之前安排他出国来着……”
闻言,她攥着电话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是之前那个绑匪头子。
“转接过来。”
她在办公椅刚坐下,听筒里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祁太太。”
这声音……她记得,的确是绑匪头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转动轮椅,透过落地窗看向马路上来往的行人跟车辆。
“我想见一见我弟弟。”
“你弟弟?”
“就是被人捅了一刀后,被警方送进医院的那个。”
姜清棠敛眸,稍作思忖后,回答他:“你要是想见他,自首后跟警方申请,他们能满足这个要求。”
“自首不了。”
“为什么?”
对方沉默。
姜清棠又问:“难道你犯的事,能让你判死刑?”
“那倒不至于。”
她恍然想起,新闻报道过,他们并未有过撕票行为。
那日在渔船上,他并未作出实质性伤害自己的事情。
也就意味着,人本性还不算太坏。
无非是生活所迫。
她平静规劝:“既然如此,你干嘛忌讳自首这件事?从头来过好过躲躲藏藏的过日子。”
“因为有人想要我们死!”
听到回答,姜清棠本能的想到祁白闫。
“是之前唆使你们绑架我的那个幕后之人吗?”
“不是他。”
不是祁白闫?那会是谁?
“想要杀死你们的人,跟绑架我的事情有关吗?”
“无关!”
她悬着心,稍落地。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帮你?”
话一出,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你若不能说服我,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她刚要挂断电话,听筒里传来对方急切的话音,“若是有关祁总的呢?”
姜清棠话音沉下,“我刚问过你,是不是跟绑架我的事情有关。你否认了。你现在攀扯上我丈夫,你想要做什么?”
“电话里说不清楚,祈太太若是想知道的更详细点,记住我给你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