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景,这一刀是为了我当年的隐忍。也是为了你今日对祁斯爵的挑衅!”
他不该当着她的面利用傅时商去刺激祁斯爵。
“哐当!”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傅沉景捂着腹部,顿时瘫倒在保镖怀里。
傅胤带着人要将她扣押时,耿浩跟谢偃带着人上前拦下。
姜清棠用衣服裹着刀柄,擦拭干净上头的指纹后,丢进了一侧的垃圾桶。
转身从谢偃手里接过外套,给祁斯爵换下·身上染了血迹的外套。
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姜清棠,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一笔账……”
不等他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冷声辩驳:“傅沉景,今天送到御墅的礼盒跟照片,不管是不是你。我都提醒你一句,那些东西同样也是可以指控你当年对我施行侵犯的证据。今天的事情,你若要一个公道,那我也不介意重提当年的事情,大不了再上一次热搜!”
当年舆·论将她描绘成那样的‘荡·女’,她都能生生捱下来,再来一次,她坚信自己一样能捱过去。
闻言,身后倒在血泊里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溃败。
“姜清棠,你这么做,就不怕动摇了傅时商的事业根基?”
“能动摇他如今事业的人,只有他自己!”
话落,她带着祁斯爵头也不回的离开。
电梯抵达一楼时。
姜清棠遇到了傅管家。
他神色匆忙的赶来,在看到她身侧被包裹严实的祁斯爵时,愣了下。
“清棠小姐……”
“傅沉景口不择言,我捅了他一刀,傅爷爷若是要追究,麻烦请联系我。”
“傅胤跟他的手下都在场,您可以亲自确认。”
话落,她挽着人越过他,出了大厅后直接上车离开。
车内,祁斯爵身上的连帽风衣全程没摘下。
他刚刚捶人那几下,有几次因为傅沉景的躲避,都捶到了一侧的柱子上,手骨处都破皮流血了。
姜清棠打开医药箱,对着他道:“把手给我。”
祁斯爵掀了掀眼帘,眼底一片冷然,“刚刚为什么要制止我?”
“不制止你,等着你背上人命官司。再给我添一个,有一个杀人犯前夫的履历吗?”
姜清棠气不打一处来,拽过他的手,用沾了药的棉签对着他伤口处用力按了按。
“嘶——”
祁斯爵吃痛,想要收回手,却被她攥的更紧。
他蹙眉,低声嘟囔:“你刚还捅了他一刀……”
“我能捅死他,你不能!”
姜清棠沉着脸,眼神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很介意,我利用跟你捆绑的婚姻,给傅时商铺路吗?家族兴旺跟一个微不足道的孙子,傅老分得清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