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那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大可放心?你们确定祁少失控的时候,谢偃能规劝的住?”
保镖听后,与身侧的同伴对视了一眼后,最后看向在旁面露忧色的波叔。
波叔毕竟是老爷子安排过来的人。
“听少夫人的,让她过去。”
话落,保镖没再阻拦,带着她前往。
途中,为首的保镖致电谢偃询问位置。
“少夫人,祁少去了莺歌。”
姜清棠眉心一蹙,莺歌会所是傅家地界。
“开快点!”
她双手紧握,掌心不安到冒冷汗。
副驾驶座的保镖转头看过来,“少夫人,要不您给祁少去一通电话,起码能拖延他一下?”
“没用的。”
祁斯爵失控起来,没人能劝得住。
起码当下,她不认为自己能百分百劝住。
“嗡——”
在她思忖怎么做提前防范最坏可能时,电话响起。
是祁老。
“爷爷。”
“波叔都跟我说了,你一定要劝住阿爵,别让那小子闯了祸事。”
祁老在电话一头语气凝重。
“我在赶过去的路上……”
她话音刚启,就听祁老再度沉声道:“你跟傅沉景的事情,之前不曾听你跟我坦白过。”
姜清棠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余光瞥了眼窗外不断后退的行道树。
“这件事只跟傅家有关,而且当时外界并不知道真相。况且,您也不曾问过。”
“行了,把阿爵好好的给我带回来!”
祁老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姜清棠心底犹如压着千斤石,一度透不过气来。
犹豫再三,她翻出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多久,便被接起。
听筒里传来管家的声音,“是清棠小姐吗?”
“是我,傅老在吗?”
“老爷子正在练拳,您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您转告。”
“祁少去了莺歌会所,我担心他跟傅沉景起冲突,能不能……”
后头的话尚未说完,傅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谁的电话?”
“是清棠小姐。”
傅老净了手后,从管家那接过电话,“难得见你主动来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