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的指腹摸到他额头上仍未能完全消散的肿块时,止了话语。
“谁不知道爷爷爱向着你,我还家暴你?究竟谁家暴谁?”
祁斯爵说着,解开胸口纽扣,露出一侧,“看到没,鸡毛掸子打的,还有一点点……”
姜清棠嘴角微压了压,想要辩解,但在对上他刻意露出来的委屈眼神时,把话咽了回去。
抬手给他重新系上纽扣,“好了好了,咱俩半斤对八两。谁也谁揭谁的老底。”
完事,她收回手,就准备从他腿上下来。
祁斯爵再度揽上她,强行给她按了回去。
“又要干嘛,祁大少?”
她似笑非笑的搂上他脖颈,语气故作谄媚。
祁斯爵眉梢轻挑,语调拉长而慢:“冤枉了我,那……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姜清棠:“……”
又来这一套?!
“你冤枉我的时候都不见你补偿我什么。”
她思忖了会儿,不满的辩驳。
“没有吗?”
祁斯爵故作深沉思考,“你是说《暗香》后期拍摄的事情?”
得,踩雷了。
这哪里是列清单,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打住!”
“嗯哼~”
祁斯爵见好就收,唇角勾着得意的弧度。
她凑近他,唇瓣刚要吻上他时,方向一转,牙尖轻触上他的耳垂。
这是祁斯爵老喜欢对她做的事情。
弄得她也很想尝试下这种咬人耳垂,是什么感觉?
“嘶~”
“姜清棠,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祁斯爵喉结上下滚动,声线低沉暗哑,搂着她腰的手,青筋凸·起,透着隐忍。
“学你啊!你不是老喜欢这么咬嘛!”
她也只是上下牙轻轻触碰了下,没敢真下口咬。
祁斯爵抚上她面颊,眼神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改行想当学人精?”
“彼此彼此!”
姜清棠抬手,轻扯了他脸颊一下。
“我说的是补偿,你这不算!”
祁斯爵握住她的手,亲吻上她的掌心,“认真的。”
“得寸进尺,没了。你又没规定怎样才叫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