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人也是这么说的,总不能是集体撒谎吧?”
“也许……”
祁斯爵认真的想了想,“也许是被丢进深山的呢?”
闻言,她梳头的手一顿。
“你……什么意思?”
“你说了,她供养了她丈夫跟孩子。若是她没用了,男人喜新厌旧,安排人将其拐进深山……老太太受了刺激,记忆又偏差,加上当地人为了遮掩拐人这件事,也认可她说出来的事情呢?”
“那买她的人在哪?”姜清棠听懵。
“没有买的一方,毕竟年纪大了。只是变相将人扔了而已,再编造一个谎言说会去接她,让她在家里待着。”
祁斯爵不疾不徐的解释着。
相比他的漫不经心,姜清棠却是心情略显沉重。
“你说的也有这一种可能……”
祁斯爵又补了一句道:“当地人之所以不说破,定然是得了什么好处。”
“也或许是害怕受到对方报复。”姜清棠顺势补充。
“嗯哼。”祁斯爵点了点头。
盯着她思忖的神色,继续问:“你前面说,傅时商的母亲有一件家族传下来的嫁衣?”
“嗯呢。”
“会不会太巧合?她母亲都病了,还惦记着那件衣服?偏偏还是那样的一位老人家才有这个手艺?”
姜清棠蹙眉,神色警惕的看着他,“你是向我投放什么暗示信号吗?”
“呵,有这个必要吗?”
“让你去想着傅时商?”
祁斯爵捏了捏她下颌,目光深邃的盯着她:“你说,我会吗?”
的确不像是会。
“不过很好奇,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么深的呢?”
不否认他的设想有某种存在性。
但仅听完,就立马作出犀利点评,还真是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因为……你蠢!”
祁斯爵说着,俯身,吻了吻哭的泛红的眼。
“祁斯爵,你真是一句好话都不带说的!”
姜清棠蹙眉,不满的推搡着他。
“我不喜欢说,喜欢做!”
祁斯爵吻上她耳垂,嗓音低沉蛊惑,“想听我说好话,嗯?换个方式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