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见周围一时没一辆的士,只得妥协,脚步一转,自觉上了迈巴赫。
祁斯爵紧随其后。
在他靠近她时,她明显闻到了血腥味。
“你受伤了?”
询问时,借着车灯视线上下打量过他,目光触及他领口的血迹时,心头一颤。
“你……”
“他打你了?”
但又没见他挂彩,“这血迹是……”
祁斯爵抽了湿巾,擦拭着手跟衬衣上的血迹,“傅沉景的!”
话落,车外传来救护车鸣笛声。
“你把人打死了?”
祁斯爵垂眸,跟看神经一样看着她,“你拿刀都没把人搞死,我赤手空拳就能将人搞死,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阴阳我呢?”
“不是……我那只是吓唬他而已。”
姜清棠说着,直接上手,利落的解开他血迹处的衬衣纽扣,“你手避开些,我看看……”
车灯昏黄,视线不佳。
她干脆伸手去摸。
“嘶!”
“姜清棠,这是在车上!”
祁斯爵被她柔软的手一路摸至腰腹间,倒吸一口气后直接扯出她的手,“下面有血迹吗?手要摸到底下?”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是怕你被他打到内伤。”
被他倒打一耙,姜清棠气呼呼的收回手。
待冷静后,理性开口:“沈妙妙是被陷害的,苏锦婳又不能动,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理?”
“我可提醒你,你之前跟沈妙妙的绯闻还挂在网上呢!”
“网友想象力很丰富的,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若是沈妙妙真有个万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记得借鉴。”
说完,抽了湿巾,就要擦拭着手。
下一秒就被祁斯爵没收走,直接丢到了前座。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傅沉景胳膊上有伤?”
询问间,他将沈妙妙描画的纸丢给她。
这是她落在包厢里的。
此刻已成了一个纸团。
她将其展开,盯着上头的伤疤图案良久。
轻描淡写开口:“傅沉景胳膊上的伤,是我用折叠刀划的。”
闻言,祁斯爵脱衬衣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