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祁斯爵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俯下·身,撑在床上兴味儿的看着她。
“累吗?”
姜清棠摇头,“还好。”
只是简单的栽种,且还是小秧苗,也不是什么树苗,费不上什么劲。
“那正好,进来帮我搓背。”
祁斯爵揽上她腰,将人提溜起来。
姜清棠赤足踩在他脚背上,怕摔倒,双手下意识的攀住他脖颈。
“你身上的伤,还不能沾水的。”
“所以让你帮我打下手。给我擦身子。”
祁斯爵轻挑眉梢,深邃的眼底闪过若有若无的欲~色。
看的姜清棠心头一紧,想到他身上的木仓伤应该还不能让他做任何的剧烈运动。
“好……”
浴室里,热气氤氲。
姜清棠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拿着染了沐浴乳的浴球配合着祁斯爵擦身子。
祁斯爵腿上的伤已愈合。
木仓伤位置,还贴着纱布。
“还会疼吗?”
她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过那一片纱布的位置。
“不疼。”
姜清棠在给他擦拭时,格外的小心翼翼。
“对了,商场的方老板要约见我们。你为什么让夏梨去拿邀请帖?”
一般来说,有口头通知也可以的。
“下帖拜见才显正式。”
祁斯爵解释着:“我们跟那位方老板是等同地位,又不是他的下级。口头通知,有失我们的身份。”
姜清棠应声,“说的也是。”
擦拭的动作逐渐降缓,继而小声嘟囔了句:“我最近脑子好像有一点榆木了。”
刚刚那样的问话,不像是以往的她会询问出来的。
“事情忙多了,容易想岔。正常。”
祁斯爵接过她手里的花洒,冲了冲腿上的泡沫。
“好像差不多了。”
姜清棠停手,扫了眼他身上的情况,“我来吧。”
放下浴球,接过花洒给他冲干净。
过后,转身拿了浴巾递给他,“你慢慢擦,我先出去。”
她从衣帽间将睡袍拿出来时,祁斯爵裹着浴巾已经出来。
放在床上后,她挑了自己的浴巾跟浴袍转身进了浴室。
花洒下,温热的水温冲淋着身子。
顿时驱散了身上的疲倦感。
再出来时,祁斯爵已不再卧室里。
她坐在床上,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