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吸引了祁斯爵的注意力。
眼眸微眯,专注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呕——”
无论吐多久,除了胃液,没有任何食物出来。
姜清棠只觉脑袋眩晕的厉害,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马桶前。
抚着胸口,顺气。
良久,原本眩黑的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明。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她神经陡然紧绷起来,冲了下马桶后起身。
开了门,见门口站着护士。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平静问:“有事吗?”
“是祁先生不放心您,就让我过来看看。”
“我没事,麻烦您了。”
护士对她微微一笑后离开。
“没事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
祁斯爵犀利的眼死死盯着她,“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蹲马桶久了,突然起身有些头晕,就在里面多停留了会儿。”
姜清棠抽了纸巾,随意的擦了擦手。
祁斯爵问:“身体不舒服?”
“不是,应该是贫血。女性多数都患有贫血症,很正常。”
她解释的很自然,让人看不出端倪。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记得叫人!别在里面独处!”
虽然只是贫血,万一晕了,长时间休克,难保不会有性命之忧。
“好好,听你的!”
姜清棠没跟他辩驳,顺着捋毛。
因为祁斯爵受木仓伤,两人决定在都城多待了十来天。
出院时,温芸带着祁白闫,祁白沁一起过来。
“木仓伤可不是闹着玩的,真的不多住上几天?”
温芸一脸担忧,乍一看,好像祁斯爵是她所生。
“祁少不肯。我也劝说不动。”
姜清棠收拾着行李,语气无奈。
“这伤可得养好一阵子!要是一个不留意,会有后遗症的!”
温芸一再叮嘱强调。
“所以要带祁少去慕宅,让慕爷爷手下的医师给他好好调理一番。”
姜清棠顺着话说,“您不用担心。就是要劳烦您,回去后好好哄着爷爷。别让他老人家生我跟祁少的气才是。”
“我也就只能尽量安慰着老爷子。要论哄,还得你跟祁少自己来!”
温芸眉眼慈笑,“对了,上次忘记问你了。你把了脉,身体可有什么问题?老爷子一直惦记着尊孙呢!”
“我就是脾胃有点问题,其他的都挺好。至于孩子嘛,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