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祁白沁在外补了个妆后离开。
姜清棠逗留了片刻,悄咪开了门缝往外瞅了眼,确定没人后才出来。
三千七百万,祁白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了?
“嗡——”
祁斯爵来电催促她。
她直接拒接,再洗了一遍脸后离开。
推门进屋。
祁斯爵指着墙上的时钟,“晚了五分钟!”
“我在洗手间遇到了白沁。”
她不慌不忙的在沙发落座,“我偷听到她跟白闫的通话。”
“紫定的钱,她是管她哥要的。”
祁斯爵一直在包厢里,应该是全程听到了拍价。
所以她也就没说价格。
“毕竟是白家血脉,虽然离开了白家,但仍会有人给予几分薄面的。”
祁斯爵抬眸瞥了她一眼,“洗脸了?”
姜清棠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抽过茶桌上的纸巾,简单擦了擦。
“嗯。出去有点热,出了一点汗。”
“呵,我看你是被那十三亿给吓得!”
祁斯爵毫不客气的戳穿她。
“知道就好!”
姜清棠也不卖关子,拿起桌上的饮料,一口闷。
祁斯爵见状,眸色幽凌了几分。
“还说我喝酒伤身,谁教你这么喝冷饮的?”
“反正要去把脉调理。也不差这一两杯。”
姜清棠一副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早死早超生!”
“十三个亿,就将你的心理防线这么轻易就击溃了?”
祁斯爵扯了扯唇角,冷眼瞥过她。
“看来,傅时商将你调教的也不咋样!”
“时商哥哥教了我很多。但唯独没教过我怎么接受大手大脚花钱!”
一杯饮料下去,姜清棠莫名觉得脑袋有点晕乎。
指腹摩·挲着杯口,身上也有点发烫,“当然了,我们跟祁少你没办法比较的。毕竟你含着金汤匙出生。”
“姜清棠,傅时商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祁斯爵目光顿时一寒,扫向她时,见她面颊泛起红晕后又退散。
“还能听的清我在说什么吗?”
“能啊!”
姜清棠倏然抬眸,对上他眼底的淡漠。
“可他小时候没有在傅家生活,傅家人也没给他跟他母亲生活费。”
“他是十岁的时候被傅家人找到的,最后决定进傅家门,也是因为他妈妈需要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