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司徒玉蝶可是七窍玲珑心,又有谁能摸得透呢?她真是只是单纯地想司徒若雪成为西门焱的女人吗?还是别有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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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骄阳还是没有逃得开,又一次的回到了西门焱的别墅。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房间从保姆房,搬到了西门焱的房间。正式告别了“同居时代”,进入了“同床时代”。
楚骄阳不满地看着堆了一地的自己的东西,叉腰对着靠在门上笑得欠扁的男人大吼道:“你给我搬回去!我不要和你睡一床!”
斜靠在门上的西门焱,笑得开怀肆意,美其名曰:“受伤的人需要照顾!我可舍不得你楼上楼下跑得那么辛苦!”
楚骄阳狠狠瞪着他,最后无奈地低着头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着东西,一边不忘补充一句:“等你伤好了,我还回自己的房间!”
西门焱看着她微微地笑,也不答话,心里阴险地盘算着:等伤全好了!你的肚子里也种上我的“种子”了!看你还能回到哪里去?
楚骄阳感觉到背后的目光太炙热,连忙回头去看,发现那个男人正看着她笑,那笑容里满是算计的味道。
楚骄阳站起身,黑亮的杏眼瞪得大大的,冲着西门焱猛地一龇牙,恶狠狠地警告:“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你要敢对本小姐怎么样的话,我就咬死你!”
西门焱被她“小母老虎”的凶悍样,给逗笑了,不怕死的调侃道:“呵呵……骄骄,只怕到时你就舍不得咬了!求着哥哥,给你更多……”
楚骄阳被他的话给逗得满脸通红,随手拿起一个衣架子,恼羞成怒的向西门焱掷去:“西门焱,你丫的耍流氓!滚——蛋——!”
西门焱身体轻巧地往旁边一闪,一下子躲过了楚骄阳扔来的衣架子,连忙识趣往后退着:“行了!我走!我可不敢惹炸了毛的老虎!”
“你——!别走!说谁是老虎?”楚骄阳被惹恼了,指着西门焱不许他动,转身寻找着可以扔他的东西。
“骄骄,你先收拾啊!要帮忙喊我!”西门焱瞅着她寻找东西的空档,急忙说了几句,就闪身离开了房间。
他可不敢再惹她了,要是把楚骄阳惹急了,晚上没肉吃,说不定连床都没得睡了!
楚骄阳收拾完东西下楼,看到屋里到处都落了灰,几天没人打扫了。无可奈何,她只得做起保姆的老本行,把屋里到处打扫了一遍。
到了中午,西门焱下楼要带楚骄阳去外面吃饭。楚骄阳擦着桌子,头也不抬的应着:“不饿!我要打扫完!你要是饿了自己去吃!”说完,又继续认真的擦起桌子来。
西门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又走上楼去。他了解楚骄阳就是那种,要么不做事,做事绝对不会中途停下的性子。
忙到下午两点多,楚骄阳终于全部打扫完了,她也累惨了,趴在沙发上就呼呼睡去。
做好吃肉准备的西门焱,看到楚骄阳累倒在沙发上,连忙将她抱上楼,让她好好休息。她要是累坏了,晚上他还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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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细雨的秋夜,缠绵的雨丝,多了一份旖旎的风情。
楚骄阳下午睡得饱饱的,又吃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刚刚又泡了一个舒服的泡泡浴,穿着粉红的浴袍从西门焱豪华的浴室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被眼前的西门焱着实吓了一跳,一套中规中矩的宝蓝色真丝睡衣,却被他穿出无限暧昧的风情。
西门焱衣裳半解,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一手撑着脑袋,邪肆的凤眼里盈满笑意,紧紧盯着她。
楚骄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拢了拢浴袍,淡淡调侃道:“看你这风骚的样子,有做牛郎的潜质!”
西门焱冲她魅惑地勾唇一笑,低沉的声音里满是诱惑:“欢迎来嫖!”
楚骄阳看着他抽风的样子,无语地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着头发。
西门焱见她不知声,半撑起身子,趴在楚骄阳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敏感的耳廓上:“你来——,我不要钱!”
楚骄阳脸上一片绯红,心“怦怦”跳个不停,暗骂一声“妖孽”。脸上却故作镇定的白了他一眼,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