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心里打算着什么,目光阴鸷狠毒,看起来格外吓人。
傅卿买了两匹布料,又扯了几尺适合做鞋面的料子,最后才又去了一趟留香阁。
徐掌柜已经回来了,见她过来,高兴的迎上去。
“东家,成了,路子找着了,我下午就亲自把香膏带上去。我打算把价钱定在六文钱,东家觉得如何?”
“七文。”
傅卿才说完,徐掌柜就有些犹豫起来。
“可在我们镇上也才只卖四文钱一盒,这到了绥阳就喊七文钱,价钱会不会太高了?”
“不会。”
她说的笃定。
“路费运费,这些都要成本。香膏我们现在也已经不卖了,要买的话只有绥阳这一批了。况且绥阳富饶,区区七文钱也会有人抢着买的。等卖完了这一批,若是有人再问,你就说过半个月有新货上,让他们等一等。”
徐掌柜点了头,“行,就听东家的。”
“对了,这次你去绥阳卖得的钱去帮我采购些皂角来。”
徐掌柜记下来,问:“要多少斤的皂角?”
“越多越好。”
回村的时已经下学很久了。
门外是藏着钥匙的,但现在大门紧锁,好像两个孩子根本没回来过。
“来过了,大概是又出去了。”
周应淮抱着有些犯困的乐安,只看了一眼大门上的锁就有了断定。
傅卿还在笑话他判断错误,没想到进门就发现放在水缸边的竹篮跟竹篓不见了。
“抓鱼去了。”
周应淮正准备把犯迷糊的乐安送进屋里去睡着,没想到乐安听见抓鱼的事情,一下子又精神起来,指着家门外连声催促。
“鱼,抓鱼。”
周应淮无奈的笑笑,“好,抓鱼。”
答应了乐安后,他正要转头叮嘱傅卿,却听她说:“你带她去吧,我把昨天你摘来的野果做成糖葫芦,他们回家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