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昨天是你救了我的妻子和女儿。”
说罢,吴诚就要给他跪下。
周应淮一把将他扶起,吴诚想要再跪,却抵不过周应淮那只手的力气。
他好像根本没使劲儿,但吴诚就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只能这么半蹲半站着。
“我找了些药草,你看看可找对了。”
说罢,周应淮从怀中取出那几颗药材。
吴诚欢喜的不得了,“对了对了,就是这些!”
周应淮这才注意到吴诚领口上的血,顿时皱起眉来。
“怎么有血?”
大周氏嗔怨道:“他本来就有些老毛病,现在气急攻心就呕了口心头血。不过倒是把气顺过来了,也算是好事儿。”
吴诚把领口往里塞了塞。
“我这不是外伤,不碍事的。”
他是大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吴诚把药材接过来,又把自己找的那两样拿出来。
他动作间小心翼翼,哪怕对一片叶子都不舍得折断弄掉。
大家看见他这样,对昨晚上纵火的人就更是容忍不得一分。
春生爹把周应淮喊道一边。
“应淮兄弟,我们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除了陈塘山家都已经知道这事儿了。”
陈塘山?
周应淮往陈塘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眉眼皆是冷意。
春生爹瞧见他的神情,皱眉道:“应该不是他家。”
周应淮眉峰轩起。
“哦?你怎么知道?”
“陈香莲偷了羊之后还来跟我爹告状,我爹知道事情真相后为了防着再出事就他家大门锁起来了。现在都还锁着呢。”
听见一个“锁”字,狗蛋娘忙喊起来。
“应淮兄弟,那锁可不是我家的!我家大锁小锁统共就四把,现在都连锁带钥匙的都在我家里放着呢。”
别人家听见也跟着解释:“我家也只有五把锁,也在我家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