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暖,大家烧了个火堆,这会儿火焰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盖过了那边的动静。
钱文成脚步一顿,回头看着自己刚才才啃过雪的地方,若有所思。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
见大家都不搭理自己,钱文成自讨没趣,只能带着一肚子的水就地睡下了。
隔天一早太阳出来,气候才稍稍暖和些。
见大家都往那边的大树后去,每个人出来都紧着裤头,钱文成好奇,“你们过去干什么?”
“放水。”
钱文成一时没反应过来,“那边有水?”
可等他跑过去,瞧见大家站成一排背着身子尿尿,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们在干什么?”
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害羞的,但是他这样一惊一乍的着实惹人厌烦。
“怎么,你不是男人啊,你不是站着尿尿的?”
钱文成脸色极其难看,“你们怎么能在这里,这里尿?”
大家相互对看一眼,“不在这里尿要在哪里尿?我们一直都是在这里尿的。”
说罢,钱文成这才看见地上的积雪有好几处都泛着熟悉且老旧的颜色。
这,这分明就是个茅厕啊!
马文光正好小解完走过来,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好奇问:“怎么了?最近上火,憋得慌?”
说罢,他指着树后头那个地方一片拉她黄渍的地方说:“昨晚上我就见你一直待在这里,这块地方就是被你踩的吧?以后大解去远处,这里不是大解的地方。”
钱文成气得两眼翻白。
马文光视为不见,反而催着他:“你赶紧的,要抓紧时间干活了。”
钱文成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