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还在等着爹爹抱,没想到一转眼自己就被抱走了。
乐安哭闹不止,恨不得从亲娘身上蹦下去。
说好了让爹爹抱,爹爹疼的,为什么要把她带走……
院子里,周应淮只能先哄着玉丫头,给她揉揉被揪疼的脑袋,又答应下回再给她买新的头花。
玉丫头哭的直抽抽,却还是跟周应淮说:“给妹妹也买一个。”
周应淮心疼不已,“不买,她不听话,不给她买。”
灶房里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紧着而来的就是更大更凶的哭声。
周应淮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这丫头,现在耳朵就这么尖了吗?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当夜里回了屋子后,周应淮还是拿了个头花,放在了乐安的小脑袋上。
傅卿笑起来,“她什么都不懂呢,就是图个新鲜,不用给她。”
周应淮可不听这些。
“什么不用给,她都半天没理我了。”
从下午闹过那一场之后,乐安就再也没搭理过他,甚至看见他这个做爹的直接就把脑袋转到一边去了。
这才多大的孩子,就这样记仇。
察觉脑袋上多了个东西,乐安偏头一看,那朵头花就掉下来了。
乐安好奇的捡起来,新鲜的玩了一阵,也终于是搭理周应淮了。
父女俩玩的正好,傅卿正好把马上就要完工的衣服做好。
等周应淮把乐安哄睡,傅卿也剪断了最后一个线头。
她把针线装好,之后才满意的抖了抖新做好的衣服。
周应淮摸了摸,“好轻。这里头装的真的是棉花?”
傅卿把衣服拿过来,“不是棉花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