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看着他身边给乐安玩的小床,突然有了想法。
“乐安也快要能走路了,你得闲的时候给她做个学步车吧。”
周应淮放下手里的水杯,“学步车?那是什么?”
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学步车,正想说算了的时候,周应淮倒是来了兴趣。
“那车是什么样的,跟小孩子学走路有关系?”
傅卿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也是第一回生孩子第一回做娘,不太清楚这东西要不要避雷,但前世这么多有小孩的家长都会买,她想着应该多少能有点作用。
“那是什么样子的,你给我说说。”
周应淮一直问,傅卿之能把自己所了解的告诉他。
可如果能让小孩子推动车身,那必然得轻盈方便,若是用的实木,一个一岁的小娃娃未必能推得动。
她家乐安还是个女娃娃……
想起乐安翘起双腿重重砸在床上的力气,傅卿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她家乐安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妹妹,她家女儿,可是能把床板砸得砰砰响的女壮士。
正要跟周应淮说细节时,门外突然传来哭声,傅卿走出去一看,正好在自家门前哭的人,可不就是秦兰月。
傅卿多少猜到原因,还没想好该怎么宽慰,周应淮已经走了出来。
原本想要跟傅卿说说委屈的秦兰月在看见周应淮那张冷脸后又把话咽了回去,继续哭着往家走了。
“你干嘛,人家都伤心成这样了。”
周应淮轻哼,“她伤心又不是我造成的,至于回回来我家门口哭?”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
毕竟谁也不喜欢有人三天两头的来家门口哭,又不是上坟,简直晦气。
不过这回周应淮还真冤枉了秦兰月,人家并非到周家门口才哭,而是一路从外头哭着进村的。
稍晚个几步的,马文光跟赵氏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