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玉丫头软软的声音传来,他眼里的那些东西才缓缓消退下去。
他稳了稳心神,与承良和狗蛋道了歉。
小孩子都不记事儿,得了少禹的道歉后承良跟狗蛋早忘了刚才的事情。
少禹拉着玉丫头问:“娘呢?”
“云姐姐的娘带她去地窖认位置去了。”
少禹领着玉丫头追过去,正好见傅卿从地窖的梯子里上来。她把手里的蜡烛吹灭了,小心的放在一边。
李云娘抱着乐安,在她上来时又搭了把手。
“我也不知道你家东西放在哪里,就见什么拿什么了。虽然少了些,但总比没有强。”
傅卿把乐安接过来,“可以了,已经能够吃一阵子了。”
因为她家是最后一家放东西的,所以只得到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不过东西也不多,这么一个位置也足够了。
之前晒好的笋干还剩下一小把,黑面小半袋,另外就只有一坛子腌鸡肉和一坛子咸菜,外加几根晒干准备留种的玉米,比起其他家确实是寒酸了些。
不过不打紧,等以后有了功德她也可以换些土豆红薯先应付着。
少禹跑过来直接问她:“春生为什么还不醒?”
李云娘满面愁容,“伤了脑袋的事情可大可小,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醒的。”
少禹不想听这些,他只追问傅卿,“他为什么还不醒?”
傅卿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当着李云娘的面又不好细说。
李云娘怎会看不出来,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玉丫头把地窖盖上,又熟练用小脚划了些沙土在上面,完美的遮住了地窖的入口的痕迹。
傅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一边回答少禹。“那只是一些水而已,不是救命的药。”
少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