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春生躺在床上,肩膀那处已经被血染透,小脸苍白,奄奄一息。
她刚想看看春生究竟伤在哪里,春生娘又跪在她脚边。
“傅妹子,春生被那伙贼人伤了脑袋,血都要流干了啊!我求你救救他,求你了!”
傅卿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东西伤的?”
“家里那把柴刀。”
傅卿脸色一变,一时间不敢妄动。
乡下人家的柴刀都是用完了就放在那里,需要用了才拿出来,上面都是斑驳的铁锈,这一刀砍下去也不知道是伤没伤到大脑……
见她不说话,春生娘更急了,一边哭着一边求,弄得一直想娘亲抱的乐安也跟着哭得更凶了。
“把她带出去,关上房门,没我的准许谁也不准进来。”
李云娘神情一震,立马喊了外头的人来讲春生娘带出去,之后又关上了房门。
屋里没人后,傅卿立马进入空间。
在幽州时她已经四位数的功德大半都换了芽宝菜和凝水珠,如今她仅有的功德只能兑换一些消毒止血的东西。
之后又立马回来,又拿了工具将春生的头发都剃。
好在春生的伤口不深,应该是没伤到脑组织,否则他也不能撑到现在。只是血流了很多,有些已经结块,看起来格外血腥恐怖。
好在出去了一遭,否则傅卿怎会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来忍受这样的血腥。
傅卿小心的给他消毒,又给他上药,最后才仔细的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觉自己双手依旧颤抖个不停。
她把房门打开,春生娘立马扑了进来,见儿子整个脑袋都被包扎起来,春生娘哭得几欲晕死过去。
“傅妹子,如何?春生能救吗?”
李云娘心急的往里看,一边给乐安擦着眼泪鼻涕。
傅卿把乐安接过来,抱着香软的女儿整个人才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