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习武之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伤势的位置几乎可以伤筋断骨。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周应淮,“当真是她救的?她怎么做的?”
周应淮眸心沉了沉,“她自有她的办法。”
傅卿不是心怀天下的人,但也不是拎不清的人。
不说幽州失守事关祁国疆土,就先从两河村这个祁国边陲的位置来说,幽州就决不能失手。
可不管是抗敌还是锄奸,水和食物都是紧要的。
问出心中疑惑后,何方靖却是笑道:“边关有储备粮,不过只够我们自己吃,救不了百姓。如今年轻些的百姓都逃灾去了,只剩下些年迈弱小走不出去的,省着些大家也还能撑一段时间。”
傅卿颔首,“那水呢?”
提及水,何方靖只能沉默。
傅卿咬咬牙,“水源我来想办法。”
何方靖一惊,“你知道哪里有水?”
不光是他,就是周应淮也惊了一下。
傅卿咬咬牙,“不知道,但是我能找。”
想到一路上解渴的芽宝菜,周应淮也不说什么了。
见他这副神情,何方靖就知道此事稳妥,便郑重其事的给傅卿行了个抱拳礼。
“弟妹,之前是我鲁莽,今后还请弟妹帮忙祝我守住幽州。”
傅卿可担不住这样大的礼,脚步一闪躲到旁边。
“我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她将周应淮拉到一边去,小声问:“只有两日够吗?”
家里还有几个月的乐安和爱哭的玉丫头,做娘的谁能放得下孩子。
周应淮眸心微沉,“我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