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傻眼。
那他家两口子不是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
老刘头破口大骂。
“真是个猪脑袋!别人家都能藏,怎么他家就不能藏了?还把水都倒了,倒了他家喝什么?”
“就是仗着自己跟周应淮上过山,觉得自己有本事了,能上山取水了?要真有本事怎么还会让人抢了粮食?”
“两口子有房有地,有手有脚,偏就不能干点人干的事情。”
老刘头一边骂着一边往李兴家走,又让春生娘赶紧回家取点水过去。
虽然看不起李兴两口子,但这两人要是真饿死了,村里人心头也不好受。
好几家人都放下了锄头,追着老刘头赶去李兴家看看,傅卿也怕真的闹出人命,便赶着去了陈婆子家。
陈婆子家的大门并不高,垫着脚就能看见院子。傅卿看了两眼,果真如何大娘说的,门窗紧闭。
可现在这么热,人闷在屋里怎么受得了。
傅卿拍着大门,连喊了好几声后殷礼文才从隔壁的屋子里出来。认出她的声音,殷礼文眸色又阴冷下来。
“今天不看诊。”
冰冷的语气满是不耐,殷礼文觉得她是有点自觉的话就该离开了。
“我来看干娘的,开门。”
她知道殷礼文市故意的,他不开门,自己就一直敲。
殷礼文眼中显露杀意,转念间又把念头压了下去,来到门边问她:“周应淮呢?”
傅卿的回答已经到了嘴边,说出口时却撒了谎。
“在挖地窖,你找他吗?我给你喊。”
“不用了。”
殷礼文脱口而出。
他回答的太着急,傅卿心中顿时升起怀疑。